1 医者仁心遭辱
身为顶尖心脏病专家,我却被邻居熊孩子一家辱骂“没用的老处男”。他们纵容儿子深夜尖叫、砸门、甚至故意惊吓我年迈的母亲。我忍无可忍,决定用最专业的方式报复。当熊孩子再次故意在我母亲耳边尖叫时,我微笑着递上一张名片:“孩子嗓音洪亮,我们医院正好缺个‘特殊病例’做教学示范……”后来,他们跪在我办公室外哭求原谅,而我只是慢条斯理地播放了一段录音——正是他们当初嚣张的威胁:“有本事你去告啊!我儿子未成年,杀人都不用坐牢!”
窗外的尖叫声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又一次精准地锯断了林默好不容易拼凑起来的睡意。他睁开眼,凌晨三点二十一分。床头柜上,电子钟的红色数字在黑暗中狰狞地跳动着,像某种不祥的预兆。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七次了。
声音来自楼上。那家的孩子,一个七八岁左右、被宠得无法无天的男孩,名叫豆豆。此刻,他正精力充沛地在地板上蹦跳、尖叫,时不时还传来重物拖拽或者砸落的闷响,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簌簌落下。
林默坐起身,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。他不是没去过。第一次,他提着果篮,语气温和地说明自己是楼下新搬来的邻居,心脏不太好,需要安静休养,希望对方能稍微注意一下。开门的的是孩子母亲,一个画着精致妆容却眉眼刻薄的女人,当时正盯着手机屏幕刷短视频,音量开得震天响。她眼皮都没抬一下:“小孩子嘛,活泼点很正常,谁家孩子不跑不跳?你这人怎么跟个孩子计较?嫌吵住别墅去啊!”
第二次,他在凌晨两点被一阵模仿狼嚎的叫声惊醒,忍了半小时未果,再次上楼。这次是孩子父亲开的门,一个膀大腰圆、满身酒气的男人,直接堵在门口,语气极其不耐烦:“有完没完?几点钟睡觉是我家的事!我儿子这是在释放天性,懂不懂教育?再他妈来敲门,别怪我不客气!”门被狠狠摔上,巨大的声响让林默的心脏猛地一抽。
他甚至试过找物业。物业工作人员上门协调时,那家女人叉着腰,嗓门比谁都大:“我们在家正常生活怎么了?犯法了啊?他心脏不好他还有理了?是不是还得我们全家给他磕头赔罪啊?”工作人员被喷得灰头土脸,只能无奈地对林默表示,这种邻里纠纷,他们也只能劝劝,没有执法权。
而真正的噩梦,发生在一周前。林默的母亲从老家来看他。老太太心脏更脆弱,有点动静就心慌。林默千叮万嘱,让母亲尽量待在自己隔音稍好的主卧休息。那天下午,老太太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择菜,楼上突然开始“施工”——像是有人在反复推拉家具,夹杂着孩子的疯狂跑跳和尖锐笑闹。
突然,“咚!”一声巨响,伴随着玻璃碎裂的刺耳声音。老太太吓得浑身一哆嗦,手里的菜篮掉在地上,脸色瞬间煞白,捂着胸口大口喘气。林默当时在书房查资料,闻声冲出来,只见母亲嘴唇发紫,手指颤抖地指着心口。
他立刻给母亲舌下含服了急救药,手忙脚乱地准备打120。就在这时,门铃被按得震天响。林默压下火气打开门,门外站着楼上那家的女人,牵着那个一脸得意洋洋的熊孩子豆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