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
林知夏对这唯一的娃娃格外珍视,每天都会花一小时“照顾”它:早上根据监控里苏清晏的穿搭,给娃娃换上同款迷你衣;中午会用温毛巾轻轻擦拭娃娃的“皮肤”,模拟苏清晏护肤的步骤;晚上会把娃娃放在铺着真丝枕套的小枕头上,像哄人睡觉一样轻拍它的后背。甚至看到苏清晏在片场和男演员对戏时,她会用力捏紧娃娃的手腕,直到共感设备传来苏清晏瞬间的刺痛反馈,才会松开,眼底满是戾气:“清晏姐,你的手,只能我碰。”

第三章 威胁的序幕

苏清晏的崩溃,始于一个匿名快递,而快递里的东西,也和那唯一的棉花娃娃有关。

那天她刚结束片场的拍摄,回到公寓楼下,就看到快递员手里拿着一个印着星耀传媒logo的盒子。“苏小姐,林小姐让我给您送过来的。”快递员笑着说。苏清晏心里一紧——林知夏是星耀传媒的大小姐,也是她名义上的“领导女儿”,平时除了工作,两人几乎没有私交。

回到公寓,苏清晏拆开盒子,里面没有奢侈品,没有剧本,只有一张照片和那个她从未见过、却让她浑身发冷的丝绒盒子。她先拿起照片,瞬间僵在原地——照片的背景是林知夏的卧室,林知夏坐在床上,怀里抱着的正是那个棉花娃娃,娃娃穿着她昨天刚穿过的白色衬衫(迷你版),林知夏的指尖正捏着娃娃的手腕,而娃娃的眉眼、发丝,甚至衬衫的褶皱,都和她记忆里那些诡异触感的源头隐隐重合。

苏清晏颤抖着打开丝绒盒子,里面果然是那个棉花娃娃——娃娃的衬衫领口还留着被指尖捏过的褶皱,和照片里的模样一模一样,甚至娃娃身上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、和林知夏常用的香水同款的味道。那些无处不在的诡异触感、林知夏的名字、照片里的娃娃,瞬间串联起来,让她浑身发冷。

她刚想拿起手机报警,手机就响了,来电显示是“林知夏”。

“清晏姐,照片和娃娃,喜欢吗?”林知夏的声音带着笑意,透过听筒传来,却让苏清晏觉得像冰锥刺在心上,“这个娃娃是独一无二的,全世界只有这一个。它的每一寸皮肤、每一件衣服,都和你‘连’在一起。我捏它的手腕,你会觉得疼;我摸它的后颈,你会觉得痒;我碰它的胸口,你会……”

“够了!”苏清晏的声音带着颤抖,打断了她的话,“林知夏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侵犯我的隐私,还……还对我做这种恶心的事!”

“恶心?”林知夏的语气冷了下来,“清晏姐,我喜欢你五年了,从你演《微光》的时候就喜欢你。我给你送资源,帮你挡掉那些油腻的投资方,可你呢?你对我永远冷冰冰的,连一句谢谢都没有。我只能用这唯一的娃娃,让你感受到我的存在,让你记住我。”

苏清晏的眼泪掉了下来,她知道林知夏说的是事实——她能顺利拿下《雾中灯》的女主角,能避开好几次潜规则,背后确实有星耀传媒的影子,只是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实力,从没想过是林知夏在背后操作。

“你想要什么?”苏清晏的声音带着绝望,她知道自己斗不过林知夏,星耀传媒掌控着大半个娱乐圈的资源,只要林知夏一句话,她的演艺生涯就会彻底毁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