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，浴室的门虚掩着。
水汽氤氲中，我无意间瞥见一抹雪白的背脊，水珠顺着她的腰窝滑落，没入浴巾边缘的阴影里——我的合租少妇苏婉，正背对着我，浑然不知春光乍泄。
我本该立刻退出去。
可她的手指正勾着黑丝袜的边缘，缓缓往下褪。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，在安静的浴室里，像某种无声的邀请……
"啊！"她突然回头，湿发黏在泛红的锁骨上，浴巾堪堪遮住饱满的曲线，"程、程远？你……"
我喉结滚动，目光却失控地落在她踩在地砖上的赤足——脚踝纤细，指甲涂着淡粉色的蔻丹，像某种隐秘的暗示。
"抱歉，门没锁……"我哑着嗓子道歉，却听见自己说，"需要帮忙吗？"
她的呼吸明显乱了。
上
今年二十八岁的我，被公司派到上海开拓新市场。飞机落地那天，浦东下着小雨，我拖着两个大行李箱站在机场出口，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和川流不息的车流，心里既兴奋又忐忑。
"上海，我来了。"我小声嘀咕着，招手拦了辆出租车。
司机是个本地大叔，听说我是来工作的，热情地给我介绍上海的情况。"小伙子，侬要租房子伐？现在上海房价贵得吓人，像侬这样的年轻人，最好找人合租。"
我点点头："正有这个打算，师傅有什么推荐吗？"
"静安区不错，交通方便，生活也便利。"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，"不过租金嘛..."
我苦笑一下，摸了摸口袋里的预算表。公司给的住房补贴不算少，但在上海这种地方，想要住得舒服点，还是得精打细算。
接下来的三天，我白天跑公司新办公室的筹备工作，晚上就跟着中介看房子。看了七八套单身公寓，不是空间太小就是价格太高。有一间二十平米的studio，月租要八千，我站在里面转个身都费劲，更别提晾衣服做饭了。
"程先生，这个价位在上海已经很划算了。"中介小姐踩着高跟鞋，涂着鲜艳的口红，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手机，"您要是嫌贵，可以考虑合租。"
我叹了口气："有合适的合租房源吗？最好是空间大一点的。"
中介小姐终于抬起头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："有一套三室一厅的老房子，在静安寺附近，装修不错，主卧已经租出去了，还剩两个房间。房东要求租客素质高，我看您挺合适的。"
第二天上午，我跟着她去看房。房子在一栋老式公寓的五楼，没有电梯，但楼道干净整洁。推开门的那一刻，我就被吸引了——宽敞的客厅，明亮的落地窗，简约现代的装修风格，完全不像中介说的"老房子"。
"这房子不错啊。"我忍不住赞叹。
中介小姐得意地笑了："是吧？房东两年前重新装修过。次卧15平米，带阳台，月租4500；小一点的房间12平米，3800。水电物业费平摊。"
我盘算了一下，次卧虽然贵点，但有独立阳台，晾衣服方便。正要开口，主卧的门突然开了，一个穿着宽松T恤和短裤的年轻女孩走了出来。
"啊，有新房客来看房？"她揉了揉眼睛，显然刚睡醒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