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松开我，神色恢复了平时的冷淡。
“你先退下吧，晚上再来。”
我整理好衣服，重新跪下行礼。
“属下告退。”
起身时，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。
他已经拿起奏折，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。
我心里空了一下，迅速隐入暗处。
作为暗卫，我不能有任何情绪。
我只需要服从他的命令。
包括满足他任何方面的需求。
这是我存在的意义。
也是我唯一能靠近他的方式。
2
入夜，我准时来到太子寝殿。
他还没回来，只有两个小太监在守夜。
我悄无声息地潜入内室，藏在帷幔后面。
这是他一贯的要求。
他喜欢我随时待命，但又不能被人发现。
大约过了一炷香时间，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太子回来了，带着一身酒气。
他似乎喝了不少，脚步有些虚浮。
小太监想扶他，却被他挥开。
“都退下，没有孤的命令，谁也不准进来。”
宫人们慌忙退了出去，带上殿门。
他站在原地，揉了揉太阳穴。
我从暗处走出，上前扶住他。
“殿下，您喝多了。”
他靠在我身上，重量几乎都压过来。
“嗯，陪父皇喝了几杯。”
我扶他到床边坐下，帮他脱掉靴子。
然后又去打水给他擦脸。
他闭着眼睛任由我伺候，很是享受。
“还是你手脚麻利，比那些奴才强多了。”
我没有接话，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擦完脸，我又帮他宽衣。
他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“今天在宫里，父皇给孤选了太子妃。”
我的动作顿住了，心脏猛地一缩。
但很快又恢复如常，继续解他的衣带。
“恭喜殿下。”
他抬起我的下巴，盯着我的眼睛。
“你就只有这一句话？”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，只能沉默。
他似乎有些失望，松开了手。
“是林太傅的千金，叫林婉茹。”
我点点头，表示知道了。
他忽然笑了，带着醉意把我拉上床。
“怎么，吃味了？”
我摇摇头，顺从地躺在他身下。
“属下不敢。”
他俯身吻我，酒气扑面而来。
“放心，就算娶了太子妃，孤也不会冷落你。”
我的心沉了下去，但脸上不敢表露。
“谢殿下厚爱。”
他解开我的衣服，动作有些急躁。
我知道他心情不好，只能尽量配合。
“叫给孤听，像白天那样。”
我咬住嘴唇，不太情愿。
他加重了力道，语气带着命令。
“叫出来，孤喜欢听你的声音。”
我只好断断续续地哼出声来。
他似乎很满意，吻着我的锁骨。
“真乖，还是你最懂孤的心意。”
我闭上眼，任由他索取。
心里却像刀割一样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