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...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？"江北川声音发抖。
"不，我只是让你承担自己行为的后果而已。"我平静地说，"江北川，这个世界很公平，你做什么，就要承担什么样的结果。"
江北川在我办公室里站了很久，最后什么话也没说，就走了。
下午的时候，我接到了苏晓萌的电话。
"陈总，求您不要开除北川哥哥好吗？"她在电话里哭着说，"是我的错，都是我的错，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。"
"你能承担什么后果？"我淡淡地问。
"我...我可以离开他，我可以消失，只要您不要开除他。"
"苏小姐，你搞错了一件事。"我冷笑，"我开除江北川，不是因为你，而是因为他的工作能力不行。"
"不是的，北川哥哥很有能力的，他只是..."
"他只是什么？"我打断她的话，"苏小姐，我告诉你一个事实：江北川这八年来没有为公司创造过任何价值。他能坐在业务主管的位置上，完全是因为我的关系。"
电话那头沉默了。
"现在我们离婚了，他失去了保护伞，自然就要承担后果。"我继续说道，"这和你没有关系。"
"那...那我能为他做什么？"苏晓萌的声音很小。
"什么都做不了。"我毫不客气地说，"除非你有几百万能帮他投资创业。"
电话再次沉默了很久，最后苏晓萌哭着挂了电话。
我放下手机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第四章
一个星期后，我在商场里偶然遇到了江北川和苏晓萌。
他们站在一家奢侈品店门口，苏晓萌指着橱窗里的包包说什么，江北川的脸色很难看。
我本来想转身就走，但是苏晓萌看到了我。
"陈总？"她有些惊讶地叫了一声。
江北川回头看到我，脸色变得更加难看。
"真巧啊。"我淡淡地说了一句，就要离开。
"等等。"苏晓萌突然叫住我，"陈总，我想跟您谈谈。"
我停下脚步："有什么好谈的？"
"关于北川哥哥的事。"苏晓萌看了看江北川，"您能给我们几分钟时间吗？"
我看看手表："三分钟。"
"北川哥哥现在找不到工作，每天都很痛苦。"苏晓萌急切地说，"您能不能网开一面，让他回到公司？"
"我为什么要这样做？"我反问。
"因为...因为您曾经爱过他啊。"苏晓萌的眼圈红了，"您们有八年的感情，难道就一点也不念旧情吗？"
我笑了："苏小姐，你知道什么叫念旧情吗？"
"我..."苏晓萌愣住了。
"念旧情就是，我没有把你们偷情的照片发给江北川的父母，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。"我冷冷地说，"念旧情就是，我没有把你们的聊天记录发到网上，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有多恶心。"
苏晓萌的脸刷地红了。
"念旧情就是，我只是开除了他，而没有追究他挪用公司资金给你买奢侈品的事情。"我看着江北川，"对吧，江总？"
江北川的脸色变得惨白："你在说什么？"
"装什么傻？"我冷笑，"给苏晓萌买包包、首饰的钱，有一半是从公司的业务费里报销的吧？"
"我...我..."江北川说不出话来。
"还有，你以我的名义签下的那份合同，对方付的定金十万块，你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？"我步步紧逼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