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启明眼神一暗，但很快又恢复笑容：“那好吧，你们休息一下，等会儿切蛋糕环节记得回来。”
他转身离去后，白林长舒一口气：“果汁也有问题？”
“不确定，但小心为上。”陈妙妙神色凝重，“看来，我们的敌人比想象中更难对付。”
宴会厅传来生日歌的旋律，切蛋糕的时间到了。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，默契地向大厅走去。
“暂时休战？”白林轻声问。
陈妙妙微微一笑，主动挽住她的手臂：“不止休战，是结盟，姐姐。”
第二章浴室氤氲
宴会后的白宅终于安静下来。白林站在花洒下，任由热水冲刷着紧绷了一晚的神经。水珠顺着她的脊背滑落，脑海中却不断回放着陈妙妙那句石破天惊的“我知道你也是重生的”。
门外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动。
“谁？”她警觉地问，扯过浴巾裹住自己。
门被推开一条缝，氤氲的水汽中，陈妙妙的身影若隐若现。“姐姐，是我。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寻常的沙哑，“能让我进去吗？有人在走廊那边...”
白林下意识想拒绝，却听见外面确实有脚步声靠近。她只能拉开浴室门，将陈妙妙一把拽了进来。
空间顿时变得拥挤。陈妙妙只穿着一件丝质睡裙，被水汽打湿后几乎透明地贴在身上。白林瞥见她锁骨下方有一道熟悉的疤痕——和她自己胸前的那道一模一样。
“你的伤...”白林脱口而出。
陈妙妙顺着她的目光低头，随即苦笑：“和你一样，是吗？前世为你挡刀留下的。”她突然向前一步，手指轻触白林浴巾边缘若隐若现的疤痕，“这道，是为我受的，对不对？”
白林呼吸一滞。陈妙妙的指尖冰凉，触感却灼热得惊人。
“你怎么知道...”
“因为那个晚上，我也在场。”陈妙妙的眼神变得幽深，“你以为只有你重生了吗？姐姐，我们都被困在这个轮回里很久了。”
水汽在两人之间缭绕，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白林忽然注意到陈妙妙眼角有未干的泪痕。
“你哭过？”
陈妙妙别过脸去，却被白林轻轻扳回来。这个动作让浴巾松了几分，露出更多的肌肤和伤痕。
“告诉我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？”白林的声音不自觉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