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学会变羞辱现场，班长带头嘲讽我“吃软饭”。 老婆推门而入的瞬间，全场寂静——她不仅是校花，更是科技集团总裁。 “我老公的桃花债，我乐意管着，有问题？”她冷眼扫过所有人。 我们离场后，知情同学才颤抖透露：集团核心系统全由我一手构建。 深夜，班长突然打来紧急电话：“系统崩溃了，求你……” 电话那头传来老婆带笑的声音：“求人？先叫爸爸。”
包厢里喧嚣鼎沸，镶着金边的“青春不散场”横幅下，弥漫着酒精、香水与一丝油腻中年气息混合的怪味。水晶吊灯把浮夸的光砸在每个人脸上，映照出刻意堆砌的热络和眼底藏不住的比较与势利。
我坐在角落，指尖无意识划过冰凉的啤酒杯壁，像一块误入闹市的孤礁，与周遭格格不入。这里的空气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“哎，我说林凡，别光缩在那儿喝闷酒呀，这么多年没见，大家都说说近况嘛！”班长王鹏举着酒杯，嗓门洪亮得恰到好处地盖过了背景音乐，那张当年还算清秀的脸，如今被酒色和算计浸润得有些浮肿，手腕上晃悠的大金表格外刺眼。他故意把话题引向我，笑容热络，眼底却淬着冰碴，像一条发现了猎物的毒蛇。
顿时，好几道目光黏了过来，有好奇，有怜悯，但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兴味。
我掀了掀眼皮，没什么情绪：“没什么好说的，老样子。”
“老样子？”王鹏故作惊讶，拖长了调子，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“不能吧？当年你可是咱班的风云人物，次次考试甩我们几条街，那脑袋瓜聪明的，教授都当宝贝捧着！连咱们的校花苏晴，那时候眼里不也就只有你嘛！”他话音一顿，意味深长地啧了两声，目光扫过全场，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，“听说现在在家……休息？哎，也是，现在经济不景气，工作是不好找，尤其像咱们这种‘高材生’，眼高手低的，更难。不像我，瞎折腾，手底下好歹也管着百来号人，一天到晚应酬，跟各路神仙打交道，累得跟孙子似的，也就挣点辛苦钱。”
他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，姿态拿捏得十足，每一个毛孔都在炫耀他的“成功”。
旁边一个穿着紧身裙、妆容精致得有些过分的女同学李莉立刻用她那尖细的嗓子接话，仿佛跟王鹏唱双簧：“班长你这就不懂了吧？人家林凡那叫享受生活，实现终极理想——躺平！对吧，林凡？听说苏晴现在可是不得了喽，擎天科技集团的总裁！哎呦，真是好福气啊，在家享清福就行，风吹不着雨淋不着，哪像我们这些劳碌命，还得自己风里雨里地挣那几两碎银，保养得再好，你看我这眼角纹，都是加班加出来的！”
“吃软饭”三个字没明说，却像油腻的唾沫星子，喷溅得满桌都是。
另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男同学张强，以前就跟王鹏混，此刻咧着嘴嘿嘿一笑，露出被烟熏黄的牙：“要我说，还是林凡眼光长远，策略牛逼！少奋斗二十年啊！直接抵达人生终点站了属于是！哥们儿佩服！”他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抱了抱拳。
“何止二十年？”另一个瘦高个赵明附和，语气酸溜溜的，“那是一辈子都值了！苏晴那身家，那地位……林凡，跟兄弟们传授传授经验呗，怎么就让校花这么死心塌地养着了？有啥秘诀没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