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“这是…… 原点的结晶力!” 新星宇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惊喜,往护符的方向望,“星砂能感应到,这光气与时序原点的结晶一模一样!墨影姑娘在用结晶的力量帮我们!”

哪吒的心里一暖,心口的紫灯心灯突然亮了。淡紫的光气从心灯里涌出来,与护符的淡青光缠在一起,顺着舰壁往四周蔓延。淡青与淡紫交织,像两道温暖的溪流,所过之处,黑蚀快速消退,共生纹的淡青越来越亮,连船舱内的星砂灯,都跟着亮了起来 —— 灯里的星砂重新流转,米白光气往舱内扩散,将之前的黑冷彻底驱散。

“星砂灯亮了!” 新星宇急忙举起灯,米白光气往操控台的方向照,“操控台的水晶按钮也有反应了!你看,这按钮的淡白光回来了,灵脉应该能恢复!”

敖丙也松了口气,银蓝光往逆鳞的方向扫了扫,逆鳞的银蓝与护符的淡青、心灯的淡紫缠在一起,在舰壁上织成道小小的光盾,将虚无气彻底挡在外面。“没想到墨影姑娘的护符竟有这么大的力量。” 他往哪吒的方向望,眼里满是欣慰,“这护符藏着的不仅是结晶力,还有墨影姑娘的念力,是她的守护,帮我们扛过了这关。”

哪吒摸着护符,淡青光还在掌心流转,像墨影的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。他想起在原点时,墨影站在结晶旁,影纹织成桃花的模样;想起她将护符递给自己时,眼底的不舍与坚定;想起她说 “等你回来,带你看陈塘关的桃花”—— 这些念想像暖泉,顺着护符的光气往心口钻,让他原本因危机而紧绷的心,渐渐放松下来。

“是墨影在帮我们。” 哪吒的声音带着温和,紫灯心灯的光气往星砂灯的方向飘,与米白光气共鸣,“她知道我们在虚无带遇险,用结晶的力量通过护符传过来,帮我们稳住星槎。有她的守护,我们一定能顺利穿过这虚无带,抵达神级残片。”

新星宇调试着操控台,水晶按钮的淡白光越来越亮,操控台的屏幕上重新出现了星轨的虚影 —— 虽不如之前清晰,却能隐约看到神级残片的方向,显是星槎的灵脉在护符与心灯的力量下,正慢慢恢复。“太好了,灵脉恢复了三成,能勉强控制星槎的方向。” 他往星砂灯的方向指了指,“星砂感应到神级残片还在前方,只是…… 我们得加快速度,逆鳞和护符的力量撑不了太久,而且这虚无带里,好像还有别的东西。”

“别的东西?” 敖丙的银蓝光突然警惕起来,往船舱外的黑里望,“是之前的虚无影煞吗?还是…… 更危险的存在?”

新星宇摇了摇头,星砂灯里的星砂突然剧烈晃动起来,米白光气裹着淡淡的黑,灯壁上竟映出些细碎的影子 —— 影子没有形态,像团流动的黑雾,在虚无带的黑里快速穿梭,所过之处,连残留的星砂光都被吞噬了。“不是虚无影煞,是比影煞更凶的东西。” 他的声音带着凝重,“星砂感应到这东西靠蚀法则存活,它们走过的地方,连空间法则都会被蚀成黑,比虚无气还可怕。”

话音刚落,船舱外突然传来阵低沉的嘶吼 —— 不是虚无影煞的尖啸,是更厚重、更阴冷的声音,像从深渊里传来,带着吞噬一切的恶意。嘶吼声刚过,星槎突然轻微震荡了一下,舰壁上刚恢复的淡青共生纹,竟又暗了些,显是那东西离星槎越来越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