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友朝我伸手要28万彩礼时,我们八年的感情结束了。
我33岁,没时间耗下去,转身娶了只收一万一彩礼的她。
前女友从共同好友那得知我婚讯,
据说当场疯了,在地上打滚撒泼。
我以为这事就此了结,直到她妈带人堵在我公司门口……
01
咖啡馆的冷气开得太足,吹得我皮肤发紧。
对面的林薇,我们谈了八年的女友,此刻的脸比这冷气还要凉。
“二十八万,一分都不能少。”
她的声音很平,平得像一条直线,没有任何起伏,也看不到任何生机。
“我弟,要用钱结婚。”
我盯着她,试图从她那张熟悉的脸上,找出一点点我们曾经相爱的痕迹。
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
只有一片死寂的漠然。
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,然后狠狠捏碎,汁液和血肉模糊一片。
我们从大学校园的林荫道,一直走到今天。
八年。
三千个日夜。
我们一起吃过一块钱一包的泡面,在寒冬里分享过一个烤红薯。
我们挤过早高峰能把人压成相片的地铁,也曾为了省下打车钱,在深夜的街头走上一个小时。
那些画面,一帧一帧,此刻全变成了最锋利的刀片,在我的记忆里来回切割。
“小薇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?”
我的声音干得像砂纸,每一个字都磨得喉咙生疼。
“你告诉我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
她终于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东西,太快了,我没抓住。
或许是痛苦,或许是别的什么。
但它瞬间就被一层厚厚的坚冰覆盖。
“没有困难。”
她摇头,动作僵硬。
“陈默,就是拿不出钱,我们就分手。”
这句话,像是一记重锤,彻底砸碎了我心底最后一点微弱的希望。
我从口袋里摸出我的银行卡,推到她面前。
“这里面有八万。”
我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。
“是我们俩这几年,我省吃俭用存下来的全部积蓄。”
“我以为,这是我们用来办一场简单婚礼的钱。”
林薇的目光落在卡上,她的手指蜷缩了一下,指节泛白。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她说完这句,收回了视线,重新变回那座冰冷的雕像。
我懂了。
彻底懂了。
八年的感情,原来只值一个冰冷的数字。
我站起身,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
我没有再看她一眼,转身走出咖啡馆。
门外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痛,我抬手删除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微信,电话,还有那些社交软件上我们共同的痕 A-Z 友圈。
八年,死了。
死于二十八万。
我33岁了,是一家互联网公司的项目经理,不大不小,不上不下。
我没有时间,也没有资格去沉湎于悲伤。
这个城市不会因为谁心碎了,就停止运转。
一周后,我出现在父母安排的相亲饭局上。
对面坐着一个叫苏晴的女孩。
她很安静,眉眼温柔,说话的声音也轻轻的。
她是财务,逻辑清晰,条理分明。
谈到彩礼,她看着我,很认真地说:
“彩礼是心意,不是交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