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手挡着脸，艰难地朝单元门挤去。
病号服上沾满了污秽，刀口在推搡中剧痛无比，但我死死咬着牙，目光穿过人群，我看到了窗台上那个人影。
就在我快要冲进单元门时，魏莱一把抓住了我的头发。
我的头皮瞬间撕裂般的疼痛，我叫出了声。
“魏莱，你到底要干什么？”
我冲进楼道，身后是人群的怒吼和闪光灯的疯狂闪烁。
魏莱的手还揪着我的头发，我猛地转身，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推开。
“你疯了吗？我妈妈有精神病，不能受刺激！”我几乎是嘶吼着，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回荡。
魏莱踉跄一步，脸上闪过一丝错愕，但很快被愤怒取代。
“精神病？所以你虐待动物是遗传的吗？Lucky要是有事，我——”
她的话没说完，一袋猫砂噼里啪啦砸向她。
“贵贵的猫砂，猫猫拉屎用的玩意儿，给你吃，你爱猫，不爱人，多吃点！”
6.
楼上，我妈笑得异常灿烂。
她又拆开了一袋膨润土猫砂，天女散花般朝着楼下泼洒下来。
“哎哟！我的眼睛！”
“这疯婆子干什么！”
“是那个虐猫贱人的妈也是个疯子！”
楼下聚集的“正义人士”被这突如其来的“砂暴”打得措手不及。
魏莱被一捧猫砂结结实实砸在头顶，她尖叫着松开了抓我头发的手，狼狈后退。
“妈！”我疯了似的往楼上冲。
我妈脚边还放着半袋猫砂，她拍着手，看着楼道窗外楼下乱作一团的人群，咯咯地笑。
“妈！妈你没事吧？”我冲过去，一把抱住她。
“宝儿回来啦？”她扭过头，手指着楼下，“你看他们在跳舞，那个坏女人，我请她吃猫砂，香不香？嘿嘿。”
我的心又酸又疼，把妈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