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边孩童朝我扔石子时，我扑上去咬掉了他的糖葫芦。
在高门院落前蹲守，舔舐厨房里泼出来的泔水。
夜里冷的睡不着，不顾臭味挤在猪圈才能挨过。
我似要将这辈子的路都要走完，双腿没了知觉，昏昏沉沉睡去。
再睁眼，我真的来的京城。
只不过被麻绳绑着，前后还连着一群和我年岁差不多的孩童。
麻绳要开一半时，听见人说有贵人要来选丫头，要听话的。
贵人，是贵人！
跟着贵人就不用怕了。
却不知自己从一个牢笼跑进了另一个更大的牢笼。
只是这个牢笼更大更加华贵，在外观上看不出来那是陷阱，人人却又趋之若鹜。
对着胳膊咬出见骨的牙印，趁着痛意，哭出声来。
嘴里说着，想爹娘了，想回家了。
那些孩童被我的哭声感染，也跟着哭了起来。
贵人进来时，哭的震天响。
我眼泪吧嗒吧嗒的掉，咬住胳膊，不发出一丝哭喊。
那贵人凑上前问道。
“你怎么不哭出声来。” 我咽口唾沫，平缓开口。
“叔叔说了，哭的孩子没有饭吃。” 贵人要听话的孩子，我就装听话的孩子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我叫李枝桠。” 我成了侯府的丫鬟。
我以为跟了贵人就不怕被卖了。
侯府的规矩极多。
将人分为三六九等。
阴毒手段层出不穷。
做错事了会罚跪、掌掴、挨板子。
严重的还会被重新发卖。
府里年轻一点的丫鬟都想成为世子的人，说这样就能成了侯府里的主子。
我问那是成了贵人吗。
丫鬟
“做了世子的小妾，那肯定比贵人还要阔气！”
丫鬟们戴上漂亮的首饰在世子面前晃悠。
都被夫人重罚。
我装的足够听话，终于被夫人发现安排去了世子身边。
每日将世子的动向告知夫人。
世子爱上了一个青楼女子。
无事，世子可以有好几个妾室。
世子要娶青楼女子为正妻。
无事，有妻子不耽误世子纳妾。
世子许诺青楼女子只娶她一人，要遣散自己的丫鬟。
坏事！只差一点就可以成为比贵人还厉害的人了。
我撺掇世子私奔后，成了世子唯一的妾室。
除了侯爷夫人外，我成了家里的权利最高的。
我那二弟听说我成了侯府的妾室，转头也来巴结我。
说娘不过是给村里的老光棍多生了几个孩子，就血崩死了，害他没钱睡青楼的姑娘。
说时云淡风轻，朝着桌子扣掉了烟杆里的灰。
我驱使家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