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傅司霈一直抱着她苏蔓,拧她屁股上的肉:“ 摸了吗?”
苏蔓无比烦躁:“ 他差点被我废了,你说摸了吗。”
他笑着捏她的脸:“ 他敢摸,我废了他的手。”
初遇那次,那富商对她下药,差点对她用强,傅司霈断了他命根,第二天就把他给弄破产,他的行事风格一向狠厉果决,从不虚张声势。
苏蔓知道 ,他说的不是假话。
另一边,程南深将齐五带回了本部,浑身是血的男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“南哥,我……我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。”
风平浪静之下暗藏嗜血锋芒的程南深,又是一脚将男人踹翻,揪住他的头发 , 控制他脑袋朝桌上撞,折磨几下后 ,男人瘫软在地上,他抬脚踩在他胸口 : “你摸她了?”
齐五嘴唇瞬间惨白下去 :“没……没有,我发誓,我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摸。”
齐五半阖着眼,不敢闭,怕一闭上就再也睁不开了,半个黑老大不是吹的,他能做半把交椅那是靠自己血拼出来的,弟兄们服他,不止因为他独到的商业眼光,更因为他狠起来连自己都怕的疯劲。
刀尖在齐五脸上轻轻游走:“知道为什么动你吗?”
齐五疼得浑身发抖:“因、因为我……冒犯了傅太太。”
傅太太?
“ 不止。”尖刀直接一把扎进了男人的手背,鲜血和惨叫同一时间冒了出来……
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,程南深慢条斯理地擦着刀上的血,对门口的小弟吩咐:“送去医院,别让他死了。”
——
夜幕降临。
阳台,两道人影交叠,苏蔓抬头看着满天星辰,而傅司霈从后面紧紧抱住她,谁也没开口,他的目光停留在她侧脸,详了我一阵儿,打破这份沉寂说:“星星有那么好看吗?”
苏蔓不自觉开口说道:“人死后会变成星星。”
傅司霈神色顿了下,随即无声看向天空:“ 想奶奶了?”
不止……
小时候爸妈总是吵架,妈妈属于村里的大美人,爸爸却是个只会埋头做事的老实人。每当他们吵得厉害的时候,奶奶就会牵着她的手去院子里看星星。
奶奶总说,人走了就会变成星星,没想到现在她还真成了最亮的那颗。
她想爸爸,想奶奶,想清禾,……
看着天空一闪一闪的星子,苏蔓思绪渐渐飘远。
傅司霈能感受到她周身有着浓稠到化不开的悲伤,这一刻,他心里突然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,微疼。
他只知道他不喜欢看到这样子的苏蔓。
掰过她的身子,苏蔓被迫从过去那些久远的回忆中扯回来,抬起她的下巴,在她澄澈的眸光中,低头……
苏蔓偏头躲开。
他声音染上欲念,委屈的表情:“ 我一没抽烟二没喝酒,为什么不让亲?”
“ 就是不让。”
他逮着她的脸就亲,就亲就亲就亲。
“别~”
“唔嗯~”
被他一顿狂亲,苏蔓那还有时间想其他的,悲伤的情绪全部化作羞恼的粉红。
他像是亲上了瘾,从眉心到鼻尖,最后又回到唇上辗转厮磨。苏蔓被他亲得腿软,不得不攀住他的肩膀才能站稳。
“还看星星吗?”他抵着她的唇角喘息。
苏蔓气息紊乱,瞪着他:“ 看。”
“行,那继续亲,亲到你不看为止。”
再次低头,苏蔓慌忙捂住他的嘴:“够了!我不看了,睡觉。”
……
每个月十八是傅司霈回老宅吃饭的日子 ,担心大孙子忘记,老太太一大早就打来了电话。
“今天十八,你记得要回来吃饭,你奶现在是过一天算一天,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你结婚生子……”老太太又开始新一轮的催婚仪式,傅司霈耳朵听着,手却不老实。
苏蔓还在睡, 有人轻轻拨弄着她长长的睫毛,许是有点痒,她一把拍掉。
哟呵,这声音老太太可是听到了,立马腰不疼腿不痛来了精神:“ 你你你……你那里什么声音?”
“一只挠人的猫崽子。”
气定神闲地回了一句,就把电话挂了,搂着苏蔓继续睡。
傅家是A市金字塔尖尖上的顶级豪门,根基深厚,说是掌控着半个A市的经济命脉也不为过。
父亲傅震庭是整个傅氏的实际控制人,母亲于映雪是百年家族唯一的继承人,也是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,两人属于强强联合,貌合神离。
傅司霈在孙辈里排行老二,大哥傅辞是他父亲收养的孩子,所以他才是傅家名副其实的太子爷。
傅家老宅坐落在西山半腰,光是门口那对明代石狮子就值价值八位数,今天家宴来了不少人,回来的人坐了两大圆桌,热热闹闹。
他在傅家向来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,刚到门口就听见有人叫了声二哥,他漫不经心地应了,也没人敢说他不是。
于映雪没回来,父亲傅震庭本就不满,这下把气全部撒在他身上:“你一天天瞎忙什么?吃个饭还要让人等。”
傅司霈人往后一靠,姿态慵懒: “我大哥不也没回。”
傅震庭的脸色又沉了几分,正要发作,老太太有些责怪地看一眼自家儿子,接着又用公筷给傅司霈夹了一个黄金煎蛋,语气慈爱许多:“ 奶奶让厨房特意为你做的,快吃。”
傅司霈这才动筷,饭吃到一半,傅震庭像是不经意地问起,“听说你在外面养了个女人?”
傅司霈没吱声算是默认了。
傅震庭冷不丁地哼了一声:“你玩玩就行了,别给我太当真,你的婚事我自有安排。”
傅司霈眉眼浮上几分戾气,嗤笑一声:“ 当真了呢 ?”
傅震庭一拍桌子:“放肆。”
老太太敲了敲桌面,“好了好了,难得回来一回,一到吃饭你就说他,也难怪他不愿意回。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老爷子傅朝阳有轻微老年痴呆,朝傅司霈憨憨一笑:“我大孙子是个男人又不是个太监,有女人怎么了?照珺说要属兔的,属兔的旺你,生一窝兔宝宝。”
楚照珺找大师给傅司霈算过,属兔的旺他,能镇住他的煞气。
傅震庭的脸此时已经黑了。
傅司霈掀起眼皮,懒懒散散地回了一句:“爷爷,属猫的行不? ”
老爷子现在跟个好孩子似的 ,只听老太太的话:“ 不行不行,照珺说要属兔,照珺照珺……你快管管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