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谭的眼里泛着泪花，眼中的光几乎要将我灼伤。
我的头一寸一寸低了下去，目光落在脚尖，终于我重重地跪在了地上，向霍谭磕了一个又一个的头。
额头血肉模糊，鲜血混着泪水往下流。
“霍谭，之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，求求你救救我嫂子，往后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。我嫂子心脏病也很严重了，我不敢赌……”
“霍谭，求求你……”
霍谭薅起我的头发，逼迫我和他对视。
许是在我眼里看到了恐惧和后悔，他满意地甩开了我的头：
“可惜我现在不爱你了，如果是原来的我，还真有可能会心软。”
霍谭凑到了我耳边：“你还不知道吧，我和警局已经没有关系了，我早就不是你心里的那个正义使者了。”
“我现在是你哥哥的手下，你凭什么让我忤逆他去帮你？”
我偏过头看着霍谭的侧脸，试图找到他曾经的模样。
喉头滚动，我咽下齿间苦涩，决定向他解释当年的事：
“霍谭，我当年那样对你，只是怕你的手因为我变脏……”
霍谭神色微动，就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，我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。
嫂子痛苦的呻吟声传来，绑匪猖狂大笑：
“这病美人玩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儿，要是闻清风知道他女人被操了该作何感想？”
“他不是喜欢玩游戏吗？那就让他带着三亿赎金找我们，不然老子把他女人屁眼玩儿烂！”
还不等我说什么，绑匪就挂断了电话。
霍谭听到对话，突兀的笑了：“要我帮忙也行。”
03
我以为霍谭是真的想要帮我。
我的嘴被抹布堵住，想要反抗却只发出了绝望的呜咽。
霍谭拿出了一条红色的绳子，脸上带着病态的笑。
当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。
我死死地摇着下唇，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。
我根本没想到，霍谭帮我的条件竟是这样。
越来越多的路人停下脚步看着我们这出闹剧，甚至有人拿起手机开始录像。
人群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：
“天呐，我要把她拍下来发到网上！”
“啧啧，小情侣玩的真花。”
别人的讨论让我的脸色变得通红，但只要一想到嫂子的处境，我内心就弥漫起了更大的愧疚。
如果不是为了掩护我逃跑，嫂子说不定也能活下来。
我死死地咬着唇，低着头跪在地上。
和嫂子的生命比起来，我的面子、我的尊严什么都不算！
霍谭将镜头对准了我，拨通了一则视频通话。
哥哥闻清风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：
“霍谭。你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霍谭哂笑：“闻清影说您的妻子苏秋心被人绑架了，想让我出人手救她的嫂子。”
“弄得还挺真的，甚至还找人演绑匪，说什么一群人把苏秋心上了，呵，谁不知道S城是您的地盘，怎么可能有胆子做这种事儿！”
哥哥的声音沉默了几秒，然后带着隐隐的怒气说道：
“闻清影！你到底安的什么心！”
“如果不是洛璃提前告诉我了你的诡计，我恐怕还真的被你骗了！”
我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哥哥的话。
什么叫，洛璃提前告诉他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