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
总裁？贴身秘书？顾言琛的……秘书？
巨大的荒谬感淹没了她，让她几乎以为这是一封发错了的邮件，或者是什么人恶劣的玩笑。
但落款处鲜红的人力资源部电子公章，冰冷地告诉她，这是真的。
消息像滴入热油的冷水，瞬间在整个公司炸开了锅。
内部聊天群疯狂滚动，各种猜测和议论甚嚣尘上。
“卧槽？！那个新人林薇？调去总裁办？还是贴身秘书？”
“她不是上周把顾总西装给废了吗？这什么操作？因祸得福？”
“福？你看顾总哪个秘书干超过三个月了？何况是这位活阎王…”
“啧，长得也就那样吧，没想到挺有手段啊，一杯果汁就泼上位了？”
“心机婊呗，看来是早有预谋，碰瓷碰到顾总头上了。”
林薇抱着纸箱，在一片或明或暗的打量、鄙夷、探究的目光中，僵硬地走向顶楼的总裁办公室。那些窃窃私语像冰冷的蛇，钻进她的耳朵里。
她百口莫辩，自己也完全懵了。她甚至怀疑，顾言琛把她调到身边，是不是为了更方便、更彻底地折磨她，报复那件西装之仇。
顶楼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地毯厚实得吸走了所有声音，空气里弥漫着冷冽的香氛和一种无形的、令人神经紧绷的低气压。
首席秘书苏曼是个一丝不苟、妆容精致的女人，她面无表情地交代了几句基本事项，眼神里的轻蔑和不屑几乎不加掩饰，然后将她带到了总裁办公室外间的秘书工位。
“顾总的要求很高，希望你…熬得住。”苏曼最后丢下一句，语气里的意味不言而喻。林薇坐在崭新的工位上，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键盘边缘。玻璃幕墙外是整座城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