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快到红星公社了,我看着窗外的黄土路,心里叹了口气——家里的事还没解决,不知道这次下乡,要待多久。不过有林晚星这丫头在,大概不会太无聊。
3 下乡落地狱,念力报复复刻前世苦
到了红星公社,下了火车就是黄土路,风一吹,满脸都是土。公社派了辆驴车接我们去知青点,驴车颠得我骨头都快散了,白丽丽坐在后面,一路抱怨“这破地方怎么这么脏”“早知道不来了”。
知青点是几排土房,墙皮都掉了,院子里堆着柴火,还有几只鸡在到处跑。女知青住东屋,里面摆着四张土炕,靠窗的那两张炕,阳光能照进来,冬天能暖和点——前世我就住过最里面的冷炕,漏风,晚上能结冰,冻得我整夜睡不着。
白丽丽一进东屋,就把行李往靠窗的炕上扔:“这炕是我的!我先来的!”我跟在她后面,看着她的行李——里面大概没什么值钱东西,除了几件换洗衣裳,就是她妈给她塞的、没来得及吃的红薯干。
“丽丽,这炕得按顺序分吧?”我走过去,故意碰了碰她的行李,“李阿姨说了,谁年纪小谁住靠窗的,你比我大一岁,该住里面。”白丽丽转头瞪我:“什么年纪小年纪大的?谁先占了就是谁的!”她说着,就想把我的行李往地上推。
我没跟她争,只是用念力勾住她的行李带——她刚把我的行李往旁边挪,她自己的行李就“哗啦”一下滑下来,砸在她脚上。“哎哟!我的脚!”白丽丽抱着脚跳起来,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“林晚星!你是不是又推我行李?”
“我离你行李这么远,怎么推?”我指了指我的手,离她的行李至少有一米远,“大概是你行李没放稳吧。”旁边的知青小周也帮腔:“就是,我刚才看见你把行李扔在炕上,没放好。”白丽丽气得脸通红,却没辙,只能把行李往最里面的炕上扔——那就是前世我住过的冷炕,漏风,晚上能听见风吹过墙缝的声音。
收拾完行李,第二天就去公社分粮。每人十五斤玉米面,五斤高粱米,还有一斤红薯干——在这地方,这些粮食就是命。白丽丽领到粮食,宝贝得不行,用块蓝布包着,藏在枕头下,晚上睡觉都抱着枕头。
我看着她那副样子,心里冷笑——前世我也是这么藏粮票的,结果被知青点的王芳偷了,饿了三天,只能挖野菜吃。今生,我让你也尝尝饿肚子的滋味。
当天晚上,等知青点的人都睡着了,我用念力扫过东屋——白丽丽睡得沉,打着小呼噜,枕头下的蓝布包还在。我把念力探过去,勾住蓝布包的边角,轻轻一拉,包就开了,玉米面和高粱米簌簌地往下掉。我用念力把粮食都“扫”到我的行李袋里,又从外面抱了些晒干的野菜,用念力塞进蓝布包,把包系好,放回她枕头下。
做完这一切,我躺回炕上,闭上眼睛——明天早上,有你哭的。
果然,第二天一早,白丽丽就尖叫起来:“我的粮食呢?我的玉米面呢?怎么全是野菜?”她把蓝布包倒过来,里面的野菜全掉在炕上,绿油油的,还带着土腥味。她抓着野菜,哭着喊:“谁偷了我的粮食?谁偷了我的玉米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