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收起打火机,揣回兜里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秦老师,这你就不懂了。有些东西,科学解释不了,我们管它叫‘感情’。”
昨晚我在档案室里,翻遍了“爵爷”的所有资料。它的前主人是个上海老克勒,最喜欢盘着古董打火机,口头禅就是那句“小赤佬”。
这根本不是什么抑郁症,这只是它在用自己的方式,思念它的故人。
而秦朗,他连最基本的背景调查都懒得做,就敢拿着个破仪器在这里招摇撞骗。
我看着他惨白的脸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秦老师,现在你信了吗?有时候,窝窝头,确实比你的‘高科技’管用。”
04
“爵爷”一开口,直接成了我们救助站的头号明星。
无数游客和媒体慕名而来,都想一睹这只会说上海话的神鸟风采。而我,“扫地僧”的名号,也彻底在网上火了。
周敏站长乐得合不拢嘴,当场宣布给我涨了三倍工资,还把我从后勤部调到了饲养部,专门负责那些“疑难杂症”的动物。
秦朗则彻底成了笑柄。
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两天没出门,听说把里面的东西全砸了。
我本以为他会就此消停,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程度。
第三天,他主动找到了我,脸上竟然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。
“姜野,我承认,我小看你了。”他递给我一根烟,我摆手拒绝了。
他也不尴尬,自己点上,深深吸了一口,烟雾缭绕中,我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“不过,你别得意得太早。”他缓缓吐出烟圈,“你那些小把戏,骗得了观众,骗不了我。你肯定掌握了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动物训练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