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陈小姐，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。"王经理毕恭毕敬的样子，完全不像是对一个清洁工的态度。
陈思思终于明白了什么，声音颤抖："王...王经理，您认识我妈？"
王经理看了看陈思思，又看了看我，小心翼翼地说："这位是陈董，是我们整个小区的大业主。"
"大业主？"
"陈董在我们小区拥有十二套房产，包括您现在住的这套，都是陈董的。"王经理解释道。
十二套？陈思思彻底傻了。
弹幕再次爆炸：
"十二套房？！"
"我算了一下，按这个小区的价格，至少一个亿！"
"思思妈妈是隐形富豪！"
"这女儿真是气死人！"
我对着镜头淡淡一笑："各位网友，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。这些年我一直想知道，我女儿到底爱的是我这个人，还是我的钱。"
"现在我知道了，她既不爱我，也不爱我的钱。她爱的只有她自己。"
陈思思哭得声嘶力竭："妈，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！刚才那些话都是为了直播效果，我不是故意的！"
"直播效果？"我冷笑，"用我的痛苦做直播效果，用侮辱你妈妈来赚钱，陈思思，你真的长大了。"
"妈，你听我解释..."
"不用解释了。"我打断她，"你不是说我年轻时候荒唐吗？说我不知道你爸爸是谁吗？"
陈思思脸色惨白，意识到我要说什么。
"既然你这么想知道，那我就告诉所有人。"我对着镜头，声音清晰地说道：
"陈思思的父亲，叫李建华，是我大学时的男朋友。我十九岁怀孕，他害怕承担责任，连夜跑路。"
"我一个人生下她，一个人把她养大，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父亲的身份。"
"不是因为我荒唐，而是因为我想保护她，不想让她承受父亲抛妻弃子的耻辱。"
弹幕瞬间倒向了我：
"太伟大了！"
"这妈妈太不容易了！"
"思思简直是畜生！"
"这种女儿不要也罢！"
陈思思哭得更厉害了："妈，我不知道...我真的不知道..."
"你不知道？"我的声音越来越冷，"那你知不知道，为什么我要去做清洁工？"
陈思思愣住了。
"因为你！"我指着她，"三年前你要开始直播，说需要更好的设备，需要更漂亮的房间，需要各种化妆品和衣服。"
"我把公司的事务交给副总管理，自己找了份清洁工的工作，就是想多陪陪你，多了解你。"
"我以为我的女儿长大了，懂事了，想要独立赚钱。"
"结果呢？"我苦笑，"你赚的每一分钱都花在了自己身上，家里的所有开支，还是我这个'清洁工'在承担。"
陈思思彻底说不出话来。
这时，换锁师傅已经开始工作了。
"陈小姐，新锁很快就好。"师傅说道。
我点点头，转身准备离开。
"妈！你真的要这样吗？"陈思思哭着追上来，"我们是母女，血浓于水啊！"
我停下脚步，没有回头：
"血浓于水？刚才你在镜头前羞辱我的时候，怎么没想到血浓于水？"
"妈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？"
"机会？"我转身看着她，"陈思思，你觉得如果我真的只是个清洁工，没有钱，没有地位，你会给我机会吗？"
陈思思张了张嘴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