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喘得像破风箱：“出口被封了？”
林澜抬头看监控，红点一闪一闪。
她低声骂道：“系统发现我们了，它在玩猫鼠游戏。”
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：系统？我爸写的系统？
下一秒，墙皮鼓起，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。
“噗——”
一只星黛露的毛绒爪子刺破墙壁，紧接着，第二只、第三只……
整面墙被撕开，密密麻麻的玩偶挤在楼梯口，眼睛闪着红光，像潮水。
它们齐声开口：“留下来，陪我们。”
声音稚嫩，却带着机械的回声，听得我牙根发软。
我握紧菜刀，声音发抖：“怎么打？砍吗？”
林澜忽然笑了：“你信我一次？”
我点头。
她把主机芯塞进我怀里，自己从背包掏出一瓶矿泉水大小的喷雾，对着玩偶群一顿狂喷。
刺啦——
白雾弥漫，一股浓烈的柠檬味。
玩偶们像被硫酸泼到，表面绒毛迅速焦黑，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。
我目瞪口呆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林澜甩了甩喷雾瓶：“高浓度工业除胶剂，专门对付毛绒附着物。”
我：“……”
姑娘，你到底是救世还是灭世？
玩偶墙被腐蚀出一个洞，我们弯腰钻过去。
后面是另一条维修通道，昏暗狭长，尽头亮着“EXIT”绿牌。
我松一口气，刚走两步，脚下踩到硬物。
低头——
是那把被我掉落的菜刀，刀背朝上，映出我的脸。
可我看到的不是自己，而是我爸。
他穿着工作服，头发花白，对我笑：“凯凯，别怕，爸爸在。”
我僵在原地，刀背里的“我爸”抬起手，似乎想摸我的脸。
林澜一把拽住我：“别盯！是递归影像，看多了会精神错乱。”
我咬舌尖，疼得眼泪飙出来，这才挪开视线。
终于冲到负一层。
出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