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5
可他看到的是怎样的一副场面啊？——
他的丫头被个老畜生压在身下，婚纱撕裂，断臂扭曲，满脸血污，老畜生还在撕扯她最后的布料！
可那丫头，肿胀的眼睛看到他，竟弯了一下：「陈… 陈爸爸… 你来得… 真快啊…」
陈爸爸的眼珠子瞬间红了！
「我操你祖宗！」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！他两步跨前，军靴带着千钧之力——
「砰！」 一脚踹在施暴老登的腰眼！老登像个破麻袋飞出去，撞在墙上，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！
「咔嚓！」 另一脚精准踹在殴打嫂子的老登的膝盖侧！膝盖骨粉碎发出脆响！
瞬间清场！
他脱下自己的军装外套，带着汗味，却无比温暖地裹住我发抖的身体。
明明气得手背青筋暴起，声音却压得又低又稳，带着颤：「丫头… 陈爸爸来晚了…」 粗糙的大手抹掉我脸上的血和泪，动作轻柔温暖。
我紧绷的神经一松，剧痛排山倒海，眼前发黑。
「撑住！」 陈爸爸铁臂一揽，稳稳托住我，扭头朝门外咆哮，声震屋瓦：「军医——！」
直升机轰鸣未停，一道迷彩身影如猿猴般顺绳滑下！几个想阻拦的村民被他格斗术干脆利落放倒！
他冲到我跟前，剪开染血的婚纱袖子，看到扭曲变形、骨茬刺出的右臂，动作麻利地拿出夹板绷带。
三叔公在人群后，拄拐的手抖得像中风，色厉内荏地嚎：「你们…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！这是犯法！我要告你们！」
陈爸爸根本懒得看他，布满老茧的大手，一下下，极轻的抚着我汗湿粘着血块的头发。
「真不愧是你爸的女儿，你俩是真像」 他声音沙哑，「那犟驴… 肠子被打穿了，都能挺着那一口气… 」
「你爸牺牲前最放心不下你，他抓着我的手托孤，一定要照顾好你~」
一颗滚烫的液体砸在我额头上，是他的泪。
「他守国门… 护战友… 到头来… 自己闺女在狼窝里… 被人往死里糟践！」 最后几个字，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，带着血腥味。
......
人群中传来江翠的声音「这... 他真是烈士遗孤？小枫怎么招惹这么个煞星。」
我听见声音，拿出爸爸的照片，向陈爸爸告状：「就是她，他烧了我爸爸的遗照。」
陈爸爸双手拿过照片，起身走到一直往后面躲的江翠面前，照片几乎怼到脸上。
「我不打女人。」 陈爸爸声音不高，却像冰锥刺骨，「但，跪下，给我战友——磕头，道歉。」
江翠吓得快哭了，直往江枫后面躲，「枫枫快报警啊！」
江枫看着陈爸爸肩上的金星，还嘴硬：「演… 演得挺像啊！」
「原来你早就脏了，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让我碰，就喜欢和老头玩是吧」
「找死！」 陈爸爸眼神一厉，出手如电！
「咔嚓！」 一声脆响！江枫的下巴被干脆利落地卸了！只能发出「嗬嗬」声！
陈爸爸的军靴狠狠踩在江枫脸上，把他的脸碾进泥地里！
「烈士的遗孤，也是你们能侮辱的？」
江枫在陈爸爸脚下，呜咽着哭爹喊娘。
真是痛快！
父亲的身份是机密！除了至亲，没人知道军爸爸的存在！我自然没告诉过江枫，活该！
「放开我儿子！」 李桂花一看宝贝儿子被踩，又开启泼妇模式，拍着肚子就要往上扑：「我怀着娃！你敢动我！」
「啪！」 陈爸爸反手一记耳光，「既然你找打，就满足你！」
抽得李桂花原地转了个圈，一屁股坐在地上，哭嚎都忘了。
三叔公拄着拐，老脸阴沉得快滴出水：「强龙不压地头蛇！江家村几百号人！你们就三个人加个破飞机，真以为能囫囵个走出去？」
他话里的威胁赤裸裸：就算你是军人，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地方，也斗不过我们盘根错节的关系网！
陈爸爸看穿了他的心思，目光扫过全场，扬声喝道：「那就把你们的后台都叫过来 —— 今天就让你们看看，是你们的关系网硬，还是国家的法度硬！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