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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婚夫有严重的睡眠障碍
我找遍心理医生,尝试中医西医,甚至求神拜佛都没用。
而他因为睡眠不足拖垮了身体,三进三出抢救室。
他的医生好兄弟放话:“必须去国外封闭治疗,否则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我又惊又怕,强忍不舍把人送走。
三年后,徐瑾年痊愈归来。
在五星级酒店大摆宴席,准备敲定婚期。
可我先一步宣布自己不嫁了。
爸妈和亲友们斥责我疯了。
徐瑾年气笑了:“就因为不让你接机?”
我摘掉戴了十年的戒指:“就当是吧。”
1
我坚决的态度引得全场一片哗然。
妈妈最先反应过来,跑过来试图把戒指重新给我套上。
但直到掐烂我的手背,也没能掰开紧握的拳头。
她急得额头冒汗,尖声骂道:“你到底在发什么神经?”
“瑾年不让接机,是体贴你,怕你受累,你不知道感恩,还当着大家伙的面闹脾气,我平日里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她把我扯到徐瑾年面前,按着头命令:“给瑾年道歉!”
我屈辱得浑身发抖,眼泪止不住得流,却梗着脖子不肯照做。
忽然身体一轻,落入宽广的怀抱。
“行了,算我错了,以后都让你接机。”
徐瑾年和从前一样,先一步低头。
可我这一次感到生理不适。
尤其是在闻到他身上陌生的熏香味后,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。
一把推开他,开始干呕。
徐瑾年的脸色霎时黑沉如水:“你在嫌弃我?”
“对!”
“你的身体,你的味道,你说过的话,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!”
我嘶吼出声。
下一秒,粗粝的巴掌裹挟着风声打在脸上。
“孽障!瑾年本就年轻有为,洁身自好,加上如今大病痊愈,完美得无可挑剔,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嫁给他,你哪来的脸嫌弃,简直不识好歹!”
爸爸的训斥砸下来。
宾客鄙夷的目光也像刀子扎进身体。
而徐瑾年远远旁观,被当作受害者保护着。
一瞬间,我觉得没劲透了。
把礼花扯下来扔给爸爸:“这么好的男人,你嫁吧。”
不顾对方涨红的脸色,起身走向酒店大门。
不料被一道身影堵住去路。
是霍羽,当初建议徐瑾年出国的医生好兄弟。
他面露不满:“乔琳琅,你不能这么对阿年。”
“他为了你背井离乡,孤身一人和病魔抗争,刚刚好起来,你现在悔婚是不是太丧良心了?”
我被某个字眼戳中笑点。
“良心?你有吗?别以为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。”
霍羽表情一僵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我却不想再废话,一脚踢上他的小腿,逼他吃痛让路。
快出门时,身后传来玻璃摔碎的声音。
随后是徐瑾年压抑的怒火:“乔琳琅,我等着你后悔!”
可我头也不回。
2
带着昏昏沉沉的脑子回家,却在小区门口被保安拦下。
“乔先生交代,在你得到未婚夫原谅之前,不能放你进来。”
我愣在原地。
恰好此时妈妈打来电话。
劈头盖脸地诘问:“你明知道东城的项目需要徐家的支持,为什么要惹瑾年不高兴?造成的损失你承担的起吗?我们生下你是来讨债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