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明白。"
我走进厂房，月光从破碎的天窗洒下来，把地面分割成斑驳的光影。
"你来了。"
一个声音从黑暗中传来。
我转身，看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。
"你是谁？"
"这不重要。"他说，"重要的是，你想不想知道真相？"
"想。"
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录音机，按下播放键。
录音机里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：
"云峰，救我...救我...不要让他杀我..."
是我妻子的声音！
"这是什么时候录的？"我激动地问。
"五年前，你妻子死的那一天。"面具人说，"她并没有死于心脏病，她是被人杀死的。"
"谁杀的？"
"你的好搭档，好朋友。"面具人冷笑，"张志明。"
张志明？
局长！
"不可能！"我不敢相信，"他为什么要杀我妻子？"
"因为你妻子发现了真相。"面具人说，"她知道十五年前的连环杀手就是张志明。"
我的脑袋嗡嗡作响。
"那为什么要陷害我？"
"因为他需要一个替罪羊。"面具人说，"而你，就是最完美的候选人。一个即将退休的老刑警，突然患上失忆症，恰好忘记了那个案子。多么完美的巧合啊。"
"那我的失忆症..."
"是他给你下的药。"面具人说，"一种能够破坏记忆的药物，让你选择性失忆。"
我整个人都傻了。
原来这一切都是阴谋？
"你有证据吗？"我问。
面具人扔给我一个U盘："这里面有你需要的所有证据。"
我接过U盘，刚要说话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。
"小陈！"
我冲出厂房，看到小陈倒在地上，嘴角流着血。
在他面前站着一个人。
局长张志明。
"老林，你不应该来这里的。"张志明手里拿着一把刀，脸上带着冷笑。
6
"老张，真的是你？"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张志明。
"意外吗？"张志明冷笑，"其实我一直在等这一天。"
"为什么？"我的声音在颤抖，"我们是二十年的老友，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"
"老友？"张志明的眼中闪过恨意，"你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那次提拔吗？"
我努力回想，脑海中浮现出一些片段。
二十年前，我和张志明同时竞争刑警队队长的职位。
最终我胜出了。
"你就因为这个？"我不敢相信。
"不仅仅是这个。"张志明咬着牙说，"还有你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