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支票。
这些有钱人，是不是觉得世界上的一切问题，都可以用钱解决？
我拿起那张支票，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。
然后，当着白薇的面，把它撕得粉碎。
“白小姐，”我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，“你可能搞错了。我接近顾延川，不是为了钱。”
“我是为了……要他的命。”
当然，后半句我没说出口。
白薇被我的举动激怒了，她尖叫着扑过来想打我。
我很容易躲开。
就在西南，咖啡厅的门被推开，顾延川走了进来。
白薇一看到他，顿时变了一张脸，眼睑一红，委屈地扑进他怀里。
“延川，我好怕……这个女人她疯了，她要杀了我……”
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。
顾延川皱着眉头，向我看去，眼神里的温度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“苏晴，你又耍什么花样？”
7
我看着眼前这副郎情宫翻意的画面，胃里一阵江倒海。
我懒得解释，也懒得再演。
“顾总，既然你来了，正好，我们把另一笔账也算算。”
我拿出手机，点开一段录音。
这是我和白薇刚才的对话。
“五百万，离开延川……”
白薇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顾延川的眉头皱得厉害了。
“延川，你听我解释，我只是太爱你了……”白薇还在垂死挣扎。
我直接打断她：“白小姐，你的爱情真便宜，才值五百万。”
说完，我向顾延川看去，笑了。
“顾总，我的账，可比这个贵多了。”
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，无视他怀里瑟瑟发抖的白薇，也无视他那冰冷刺骨的眼神。
然后，我做了一件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事情。
我当着主人的面，将那撕碎的东西，塞进自己的嘴里，用力地咀嚼着，然后混着血，一点点咽了下去。
纸张划破了我的口腔和食道，疼得钻心。
但我脸上依然挂着笑。
“顾延，你知道吗？我不是出来卖的。”
“我是来讨债的。”
我凑到他耳边，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，一字一句，清晰地说：
“二十年前，我妈怀了你爸的孩子。是你妈，给了她一千万，让她去医院打掉。”
“可惜啊，我命大，没死成。”
“现在，我这个还没打干净的罪种，收回利息了。”
我清楚地看到，顾延川的瞳孔，那一瞬间，猛地收缩。
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外表，第一次露出了震惊和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他，如遭受雷击。
8
顾延川的世界崩塌了。
他带我去了一个曾经的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