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量子计算与多重宇宙》《虚拟现实中的意识上传》《模拟假说》...这些书名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"坐。"陆云川指了指沙发，自己则靠在书桌边，"现在，解释一下。"
我张了张嘴，却不知从何说起。我的目光落在书桌上一个奇怪的装置上——它看起来像是某种信号接收器，连着笔记本电脑，屏幕上跳动着波形图。
"你在监听什么？"我忍不住问。
"背景噪声。"他出人意料地回答，"宇宙微波背景辐射中的异常波动。"
我瞪大眼睛："你在研究...世界？"
"回答我的问题，齐妙。"他逼近一步，"你为什么说这是个游戏世界？"
酒精、头痛、连日来的压力，加上眼前这些超出NPC认知的发现，陆云川对我的精神加压，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。
"因为就是！"我几乎是喊出来的，"《霸道总裁的甜心娇妻》，一个玛丽苏恋爱游戏！我是负责调试的程序员，莫名其妙穿进来了！你是男主角，苏小暖是女主角，其他所有人都是NPC！"
说完我就后悔了。这下完了，他要么认为我疯了，要么系统会因为我泄露"天机"而惩罚我。
但陆云川的反应出乎意料——他眼睛亮了起来，快步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笔记本，迅速翻到某一页："竟然是真的。"
"什、什么？"
"证明这个世界是虚拟的。"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，"我观察到的异常：天气总是配合剧情需要；人物行为模式高度可预测；物理法则在某些时刻会出现微小偏差——比如你的瞬移。"
我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："你...你早就知道了？"
"怀疑而已。"他坐到我旁边，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，"但我我需要确凿证据。"
在那一刻，我鬼使神差的做出了一个可能改变一切的决定。我伸出手，点在他太阳穴上："闭上眼睛，集中注意力。想象你能看到代码。"
"什么——"
"照做！"
他闭上眼睛。我深吸一口气，开始背诵我们游戏引擎的核心代码——那些深深刻在我脑海中的指令集。
"RenderEngine.update(realTime); ..."
陆云川的身体猛地绷紧，他的眼皮快速颤动，像是真的在"看"到什么。当我背到第三段时，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睁开眼睛——
他的瞳孔里，有微小的蓝色光点如电流般闪过。
"我看到了。"他的声音嘶哑，"线条、数字、流动的光...像是透过显微镜看到了世界的骨架。"
我们四目相对，空气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