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影帝傅斯年的地下情人,也是他白月光的替身。
五年,我随叫随到,扮演着另一个人。
他白月光回国那天,傅斯年递给我一张支票,让我滚出他的世界。
全网都在嘲笑我痴心妄想,被傅家一脚踹开。
傅斯年冷漠地警告我:「别再出现在我面前,更不许去纠缠斯越。」
他们不知道,傅斯年那个偏执狠戾、无人敢近的弟弟傅斯越,患有严重的皮肤饥渴症。
而我,是他唯一的解药。
1.
「温眠,这是五千万,密码六个零。」
傅斯年将一张黑卡推到我面前,语气没有丝毫波澜,像是在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粉丝。
「清婉回来了,我们之间,到此为止。」
我坐在他对面,看着这张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娱乐头条上的俊美脸庞。
五年,一千八百多个日夜,我作为他的地下情人,他的白月光替身,最后只换来一句冰冷的「到此为止」。
我没有去看那张卡,只是平静地问:「傅斯年,我欠你的恩情,还清了吗?」
他似乎没料到我会问这个,英挺的眉峰微微蹙起,眼神里掠过一丝不耐。
「早就两清了。」
「好。」
我站起身,没有拿那张卡,也没有再多看他一眼,转身就走。
身后传来他略带错愕的声音:「温眠,你不要钱?」
我脚步未停。
钱?我若想要,傅家能给我的,远不止这五千万。
我搬出了傅斯年为我购置的江景豪宅,在市中心租了一间小小的单身公寓。
房子不大,但阳光很好,让我有种重获新生的错觉。
净身出户的消息很快传遍网络。
傅斯年的粉丝涌入我的社交账号,留下铺天盖地的嘲讽和辱骂。
「痴心妄想的捞女,还真以为自己能嫁入豪门?」
「给斯年哥哥提鞋都不配,被踹了真是大快人心!」
「五年青春换五千万,血赚啊,可惜人家根本没要,笑死,装清高给谁看?」
我关掉手机,将所有喧嚣隔绝在外。
夜幕降临,我洗完澡,裹着浴巾走出浴室。
毫无征兆地,一股巨大的力道从身后袭来,我被死死地按在门板上。
一个滚烫的身体紧贴着我的后背,带着熟悉的、令人心悸的雪松冷香。
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我颈侧,声音沙哑又委屈,像一只被抛弃的幼兽。
「姐姐,你抛弃我,是想让我死吗?」
2.
我身体一僵,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。
傅斯越。
傅斯年那个被家族藏得严严实实,患有严重皮肤饥渴症的弟弟。
一个偏执狠戾、谁都不敢靠近的怪物。
也是我待在傅斯年身边,真正的「任务」。
我没有挣扎,任由他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我身上,汲取着我皮肤上的温度。
他的体温高得吓人,隔着薄薄的浴巾,几乎要将我灼伤。
「姐姐,别不要我。」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,滚烫的泪水浸湿了我的皮肤,「他们都说你走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。」
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全然没有外界传闻中的狠戾,只有无助和恐慌。
我叹了口气,伸手覆上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,轻轻拍了拍。
「斯越,我没有不要你。」
我的声音很轻,却像是有某种魔力,他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