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慎言！大人自有深意，或是套取海外秘方呢？”
陆辞眉头微蹙，并未理会。他何尝不知外界非议，但非常之时，行非常之事。
他看着眼前这个衣衫破旧，眼窝深陷却目光灼灼的女子，第一次不是审视，而是带了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叹服。
他默然片刻，目光扫过她因连日焦虑而啃得光秃秃的指甲。他眼神微动，袖中取出一个小纸包，放在破桌上。
“……点心。”他声音依旧平淡，“别饿死。你若死了，这烂摊子无人能收。”
说完，不等苏悦反应，他已转身，青色官袍的衣角在门口划过一个利落的弧度，消失不见。
苏悦愣住，打开纸包，是几块精致的荷花酥。她鼻子一酸，复杂情绪涌上心头——有关怀，有委屈，更有无法言说的酸楚。
第5章 酒精与大蒜
很快希望又被现实打击。
虽然隔离和基础卫生措施减少了新感染，但对已经发病的重症者，效果甚微。
死亡数字仍在攀升。
药石无医。
绝望的气氛重新笼罩。
苏悦夜不能寐。她知道，没有特效药，光靠隔离防护，还不够。
酒精！大蒜素！
她再次找到陆辞。
“大人！我需要酒！最烈的酒！还需要大量的大蒜！和捣臼！”
陆辞看着她：“何用？”
“提纯…制作能杀灭病气的东西！”苏悦没法解释微生物，“酒越烈越好！最好能点火那种！”
陆辞深深看了她一眼，再次选择相信。
他找来了汴京最好的酒匠和铁匠。
苏连比带划，描述着蒸馏的原理：“需要密封的盖子，长长的铜管，冷却…让酒气变成液体…”
铁匠和酒匠听得云里雾里，但在陆辞的高压下，他们尝试用现有的蒸锅、铁皮和铜管拼凑出一个简陋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