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踮起脚尖帮他系好围巾，指尖擦过他的下巴，像触碰易碎的珍宝。
江译的呼吸顿了顿，忽然在她额头轻轻吻了一下，
像雪花落在皮肤上："上去吧，晚上给你发消息。"
宿舍的暖气很足，林微言捧着姜茶站在窗边，
看见江译的身影消失在雪地里，脚印歪歪扭扭地通向物理系的方向。
她想起高中那个平安夜，他们也是这样在雪地里散步，他说"喜欢我"，
她点头时，雪花落在两人的睫毛上，像幸福的眼泪。
第五十二章 社团活动与彼此的舞台
元旦晚会的后台一片忙碌。林微言穿着淡蓝色的旗袍站在镜子前，手里攥着诗稿，指尖把纸边捏出了褶皱。
"别紧张，"周明轩拿着话筒走过，笑容温和，"你念诗的时候，整个礼堂都会安静下来。"
他的目光落在她旗袍的盘扣上，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。
林微言刚想说"谢谢"，就看见镜子里多了道身影。
江译穿着白色衬衫站在门口，手里拿着瓶温水，眼里带着笑意："我的小诗人准备好了吗？"
他走到她面前，自然地帮她理了理耳后的碎发，"比高中参加朗诵比赛时好看十倍。"
周明轩的笑容僵了一下，转身去调试设备了。
江译把温水递给她："含一口润润喉，就像高中每次上台前那样。"
林微言接过水瓶，看见他衬衫口袋里露出半截物理竞赛的奖状——他刚从颁奖礼赶来，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。
轮到林微言上台时，聚光灯落在她身上，像裹了层温暖的光。
她的目光穿过人群，精准地落在后排的江译身上，他正举着手机录像，眼里的光比聚光灯还亮。
当她念到"我爱的人站在科学与诗意的交界，为我撑起一片天"时，看见他悄悄红了眼眶。
下台后，江译在后台的角落里抱住她，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："太棒了，比叶芝的诗还动人。"
林微言靠在他怀里，听见远处周明轩和同学说"林微言的进步离不开我的指导"，
却只觉得怀里的温度才是最真实的温暖。
几天后的物理系成果展上，
林微言站在江译的展台前，看着那些复杂的仪器模型，眼里满是惊奇。
"这是我设计的光路演示仪，"
江译的声音里带着骄傲，像高中时他解出最难的物理题时的模样，
"可以直观展示光的干涉现象。"
他按下开关，红色的光束在黑色背景板上交织出美丽的图案，像抽象的诗。
"你看，"他指着那些光斑，"就像你写的诗，看似无序，其实有自己的规律。"
周围的老师和同学都在赞叹，林微言却只看着他眼里的光，觉得那才是整个展厅最亮的星。
周明轩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，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，手里端着杯咖啡，表情有些复杂。
林微言忽然握紧江译的手，在他耳边轻声说："你的舞台，也是我的骄傲。"
江译的眼睛亮了起来，回握住她的手，力道坚定而温暖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