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点头。走到那堆废甲片前。这些甲片材质普通，破损严重，没什么挑战性。
刘科长对身后一个警卫员使了个眼色。那警卫员立刻从腰间掏出一把制式手枪，子弹上膛，站到安全距离外，枪口指向那堆甲片。
赵德柱吓得一缩脖子。
刘科长淡淡道：“修复它。然后，我会让他试枪。如果你修复后的甲片，能近距离挡住手枪子弹，我就信你。并且，代表军方，跟你谈一笔大合同。”
压力来了。但更多的是兴奋。军方的大合同！
我没说话，蹲下身，双手按在那堆冰冷、破损的甲片上。意念沉入。
“修复…加固…改变结构…”我闭眼低语。
掌心下的金属再次“活”了过来。破损的边缘蠕动、弥合，弹孔被填平，内部的晶体结构在我的意念下疯狂重组、变得致密、层层叠叠！甚至…我下意识地引导金属内部的能量流动，形成一种奇特的缓冲矩阵…
几分钟后，我松开手，站起身，微微喘气。
那片胸甲已经大变样。表面光滑如镜，泛着深沉的灰色光泽，弧度更加符合人体工学，关键部位还微微隆起，形成额外的防护层。看上去…更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，而非粗糙的防弹甲。
“好了。”我退开一步。
刘科长眼神凝重，对警卫员点了点头。
警卫员举枪，瞄准甲片中心，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！
“砰！”
枪声在狭窄的铁匠铺里震耳欲聋！赵德柱吓得尖叫一声捂住耳朵。
硝烟散去。
所有人目光聚焦在那胸甲上。
没有击穿！甚至没有明显的凹陷！只有一点淡淡的白色擦痕！
刘科长倒吸一口凉气，快步上前，亲手抚摸那弹痕，脸上写满了震惊。警卫员也一脸不可思议。
“这…这怎么可能？！”刘科长猛地回头看我，“这只是普通钢！你怎么做到的？！”
我笑了笑，没解释。心想，这才哪到哪。
也许是太过震惊，刘科长看着那甲片，又看看我，眼神狂热起来，脱口而出：“这种防护力…如果…如果能做成全身盔甲，而且…而且要是能飞…”
话一出口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，似乎觉得这想法太荒谬。
赵德柱也傻眼了：“飞…飞？表舅，盔甲怎么飞？”
我却心里猛地一亮！
飞？
对啊！我能控制金属变形！为什么不能在里面集成推进系统？虽然我不懂空气动力学，但金属本身可以形成微型引擎、喷射口、平衡翼…我的能力，可以让它们完美融合在一起！
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脑子里炸开！
我看向刘科长，眼睛放光，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嘶哑：
“首长。”
“如果我说…”
“我不但能给你造出刀枪不入的盔甲。”
“还能真的让它飞起来…”
“你信不信？”
刘科长张大了嘴巴，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都浑然不觉。
5 牛逼吹大了？
刘科长走了，走得晕晕乎乎，像喝多了酒。吉普车都开出去老远了，他还在回头望我的铺子。
赵德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，手指头都在抖：“李哥！不！李爷！亲祖宗！你真能造出会飞的盔甲？！你没骗首长吧？这要是吹牛逼…”
“吹牛逼？”我甩开他的手，走到那堆废铁前，心里那股火越烧越旺，“你看我像吹牛逼的人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