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不清脸，但他的目光，却像利剑一样穿透玻璃，钉在我身上。
他缓缓抬起手，对我做了一个「再见」的手势。
然后，转身融入了人流。
是「影子」。
他一直在监视我们。
这场会面，从一开始就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「他是在警告我们。」林慕的声音低沉，「警告我们不要再查下去。」
我收回目光，看向林慕：「教授，你到底隐瞒了什么？」
林慕沉默片刻，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5 弥赛亚计划
「‘衔 ઉ 蛇’的创始人，是我的老师。」
这个答案，像一颗炸弹，在我脑中轰然炸响。
「我的老师，也就是你的师祖，在心理学上是一个不世出的天才。但他晚年，思想走向了极端。他认为人性本恶，必须通过强力的外部干预来‘修正’。他创立‘衔尾蛇’的初衷，是想建立一个由心理学家主导的，能够‘净化’人类思想的乌托邦。」
「这太疯狂了。」
「是。所以我退出了。」林慕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，「但我老师认为我背叛了他。他死后，‘衔尾蛇’被他的另一个学生接管。他们彻底扭曲了老师的理念，把它变成了一个牟利的、恐怖的工具。」
「接管的人是谁？」我追问道。
「我不知道。」林慕摇了摇头，「老师死后，我和他们就断了联系。我只知道，他是一个比我更出色的学生，一个…完美的伪装者。」
真相的一角被揭开，却露出了更深的黑暗。
林慕的老师，心理学界的先驱，竟然是这个恐怖组织的创始人。
而林慕，是这个组织的「叛逃者」。
他发表那篇论文，究竟是为了学术追求，还是在向「衔尾蛇」宣战？又或者，是在引诱他们现身？
我的处境变得更加危险。
我不再只是一个实验品，我成了一个知晓了核心秘密的「知情者」。
「衔尾蛇」绝不会放过我。
「我们现在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