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霄和林小满都愣住了。这又是什么操作？
芷兰仙子无视两人呆滞的表情，自顾自地翻开记事板：“接到仙律殿抄送的通知，获悉您在考核期间出现重大行为偏差及思想波动。部里领导高度重视，本着‘惩前毖后，治病救神’的原则，特派我来对您进行一对一的心理辅导与业务培训，帮助您端正态度，提升业绩，顺利通过考核。”
心理辅导？业务培训？天庭还有这服务？
云霄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果然，芷兰仙子开始了她的表演。她先是用了半个小时，通过全息投影（比李稽查员的先进多了！）讲解了《财神职业道德规范》三百条，然后又用了半个小时，带领云霄进行“心怀感恩，爱岗敬业”的冥想训练。
云霄听得昏昏欲睡，哈欠连天。
林小满在一旁看着，差点笑出声，赶紧捂住嘴。
最后，芷兰仙子收起投影，笑容依旧标准：“好了，理论部分结束。现在进行实践辅导。请宿主林小满女士描述一下您当前面临的、与财富积累相关的最大困境。”
林小满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，愣了一下，老实回答：“我……我刚找到工作，是个设计助理，但还在试用期，工资很低。而且……甲方要求好多，改稿改到吐，感觉赚钱好难。”她忍不住吐槽了一下工作的艰辛。
芷兰仙子认真记录，然后看向云霄：“那么，临时工云霄，请基于‘正规途径’，为宿主提供至少三条符合规定的、切实可行的财富增值建议。”
云霄憋了半天，脸都红了，试探地说：“建议一：建议宿主每天加班两小时，争取提前转正加薪？”
林小满死鱼眼看他。
芷兰仙子微笑：“建议尚可，但缺乏创新性。下一个？”
云霄：“建议二：建议宿主将每月工资的十分之一存入余额宝，获取微薄利息？”
林小满：“……”谢谢您嘞！
芷兰仙子笑容不变：“建议符合规定，但效益过低，难以显著提升KPI。下一个？”
云霄快哭了，绞尽脑汁：“建议三：建议宿主……多和公司财务总监交流感情？或许能获得一些内部投资消息？”
芷兰仙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，记事板上发出“哔——”的警告声：“警告！涉嫌违规操作！建议驳回！扣十分！”
云霄：“……”我太难了！
芷兰仙子合上记事板：“看来您的业务能力确实有待提升。本次辅导到此结束，我会将您的表现如实记录并上报。期待下次辅导时您能有所进步。再见。”
白光一闪，芷兰仙子消失了。
房间里一片死寂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林小满才幽幽地说：“你们天庭……是不是有点太形式主义了？”
云霄瘫倒在地，生无可恋：“我现在觉得，被开除好像也是一种解脱……”
第三章：甲方的“神力”
虽然天庭的“辅导”屁用没有，但生活还得继续。林小满只能硬着头皮投入她的社畜生活。
她接到的第一个独立小项目，是给一个本土小品牌设计一款新品饮料的包装。甲方负责人是个姓王的中年男人，头发不多，架子不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