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提案，林小满精心准备了三个方案：一个清新时尚，一个复古国潮，一个可爱趣萌。
王经理摸着下巴，看了半天，慢悠悠地说：“嗯……感觉差了点意思。不够大气，不够国际范，不够有冲击力！再改改？”
林小满：“……”您这预算够请个实习生就不错了，还国际范？
她回去熬了个通宵，按照“大气国际范有冲击力”的方向，又做了两个方案。
第二次提案。王经理皱起眉：“这个颜色是不是太跳了？不够沉稳。这个字体又太板正了，不够活泼。我们要的是那种，既沉稳又活泼，既传统又创新，既低调又亮眼的感觉！你明白吗？”
林小满：“……”我不明白啊！这到底是什么感觉？！
她忍气吞声地回去，试图理解这玄学的需求。云霄在一旁看着干着急，好几次忍不住想偷偷用点小法术影响一下王经理的审美，但一想到李稽查员的监控和芷兰仙子的扣分，又硬生生忍住了，只能给林小满端茶倒水（用他微弱的灵力加热了一下冷水杯）。
第三次提案。林小满带着她融合了龙凤呈祥、赛博朋克、极简主义、奢华鎏金等多种矛盾元素的“终极方案”战战兢兢地去了。
王经理看完，沉默了很久很久。
就在林小满以为这次死定了的时候，王经理猛地一拍桌子！
“对了！就是这个感觉！”
林小满：“？？？”哪个感觉？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！
王经理兴奋地指着屏幕：“你看这个龙的眼睛！炯炯有神！你看这个背景的流光！低调奢华！你看这个字体！沉稳中带着不羁！完美！这就是我要的！”
林小满晕乎乎地回到出租屋，把消息告诉了云霄。两人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更不可思议的是，方案通过后，王经理居然额外给她发了一个五百块的红包，说是“创意奖励”！
“这……这难道就是‘正规途径’的财运？”林小满拿着手机转账提示，感觉像做梦。
云霄更是激动地翻开考核表：“快看快看！进度条动了！动了整整0.001%！是因为你凭借自己的努力和‘才华’（虽然甲方审美很迷）获得了合法额外的劳动报酬！完全符合规定！”
虽然过程曲折又心累，但这次成功，仿佛给两人注入了一剂强心针。
原来，不靠歪门邪道，好像……也能行？
第四章：直播间里的“鬼画符”
初战告捷，林小满和云霄信心大增，决定继续在“正规途径”上探索。
看到现在直播带货火爆，林小满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能试试。她画画不错，可以搞个兴趣向的直播，比如教简笔画、接点头像小稿之类的。
云霄举双手赞成：“这个好！知识付费！劳动创造价值！完全合规！”
说干就干。林小满用剩下的钱买了个最便宜的手机支架，背景就用白墙，当晚就在某平台开启了人生第一次直播。
直播间名字就叫——“满碗的涂鸦小馆”。
开局很惨淡，进来了几个人，瞬间又走了。林小满紧张得手心冒汗，对着镜头说话都结结巴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