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格丽特握紧了拳头:“是温德尔。”
“我们必须有准备,玛格丽特。”莱纳斯直视着她,“他不会罢休。下一次攻击可能更加致命。”
然而,他们都低估了温德尔的速度和狠辣。
一周后,一份精心伪造的“证据”被匿名提交至议会——几封所谓的莱纳斯与外国势力通信的信件副本,内容涉及出卖国家机密、计划利用女王感情颠覆维里迪亚政权。信件笔迹模仿得极为逼真,内容恶毒至极。
尽管漏洞不少,但在保守派控制的几家大报纸的煽风点火下,舆论瞬间哗然!“叛国!”的呼声席卷街头。要求逮捕莱纳斯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。
温德尔伯爵在议会慷慨陈词,要求立即暂停莱纳斯的议员豁免权,将其收押审问。
玛格丽特在宫廷里看到了报纸,气得浑身发抖。她立刻明白这是温德尔的构陷。她试图动用君主的权力推迟投票,但议会中保守派占多数,加上“证据”确凿(表面上),她的干预被抨击为“徇私枉法”、“被爱情蒙蔽双眼”。
投票前夕,玛格丽特再次秘密召见莱纳斯。他的脸色苍白但镇定。
“你必须离开,”玛格丽特急切地说,“立刻,今晚!我已经安排好,侍卫长会帮你从密道出城,有马匹和路线…”
莱纳斯摇头:“如果我跑了,就等于承认了罪名。改革事业会毁于一旦,你的权威也会荡然无存。温德尔就赢了。”
“但如果你留下,他们会把你投入监狱!甚至可能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莱纳斯打断她,眼神异常坚定,“但我不能逃。玛格丽特,这是我们一直为之奋斗的法治。如果我相信新维里迪亚的法律,我就必须接受它的程序,即使它可能被操纵。我会在法庭上揭露这场阴谋。”
“可是太危险了!他们可能根本不会给你公正审判的机会!”
“那就需要你,”莱纳斯握住她的手,“我的女王,我需要你确保审判的公正。你需要站在比我更高的地方,稳住局势,运用你的智慧和权力,而不是感情。这是作为女王的职责,也是…对我们理想最好的保护。”
玛格丽特心如刀割。莱纳斯的选择充满了理想主义的勇气,却也无比危险。她明白他是对的。逃跑意味着认输,意味着他们共同相信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