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医院的诊断书，递给林悦：“我得了肝癌，是被工厂的有毒废料害的。半个月前，我发现工厂不仅排污，还把过期的有毒废料混在污水里排进青川河，青川村的人就是这么得的癌症。我想举报，却被老板盯上了，他派李科长来杀我，我只能假装掉进河里，躲了起来。”
“那早餐摊老板呢？” 林悦追问，“他为什么要帮你？”
“他侄子是工厂实验室的技术员，上个月因为拒绝改检测报告，被老板辞退了，还被打得半身不遂。” 周明的声音有些哽咽，“他帮我，是想为他侄子报仇。可惜我还是来晚了，没能保住他。”
林悦拿出手机，调出匿名邮件：“那封邮件是你发给我的吗？还有视频里的人，是不是你？”
周明摇了摇头：“不是我。发邮件的人应该是工厂里的其他员工，他知道的比我还多。”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 U 盘，“这是我藏在仓库里的真检测报告，里面还有工厂老板和省环保局副局长的通话录音，他们不仅勾结排污，还打算把青川村的土地低价买下来盖商品房。”
林悦接过 U 盘，感觉手里沉甸甸的。她突然想起早餐摊老板纸条上的话：“别相信穿西装的人。” 原来老板早就知道李科长不可信，可惜她还是没能及时发现。
就在这时，周明的手机响了，他接起电话后，脸色突然变得惨白：“什么？省环保厅的人被拦住了？老板已经带着钱跑路了？”
他挂了电话，急得直跺脚：“完了！老板早就料到会出事，已经买通了省厅的人，现在他带着所有证据跑路了，我们手里的检测报告根本没用！”
林悦的心也沉了下去。难道他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，还是没能揭穿工厂的阴谋？
“等等，” 林悦突然想起什么，“视频里有个细节，工厂排污口的管道上有一个特殊的标记，像是一个三角形里面加个‘X’，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周明的眼睛突然亮了：“那是危险废物的标记！只有处理有毒废料的管道才会有这个标记！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个管道的设计图，就能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