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没开口，系统先来了提示：“检测到目标（王总）核心观点：过度强调线上，忽视线下体验价值。张总痛点：担心被质疑‘不懂客户需求’。建议回怼方向：兼顾双方立场，用数据支撑。”
我赶紧接话：“王总您别急，我这方案里的线下展不是随便搞的。”伸手翻到附录页，指着上面的数据表，“您看，上周我们做了个小调研，您品牌的核心用户里，60%说‘线上刷到一百次，不如线下摸一次实在’。而且我们计划把线下展做成‘打卡点’，来的人拍了照发社交平台，这不就又串回线上了？”
王总捏着方案的手指顿了顿，张涛在旁边赶紧帮腔：“对，小林这思路巧，我当时一看就觉得行。”
我憋着笑继续说：“再说了，您上周不是还跟张总说‘现在线上流量贵得离谱’吗？，放：“行，你这小姑娘会说话，也懂行。就按这个来！”
张涛明显松了口气，等从茶室出来，电梯里就我们俩，他突然说：“刚才谢了。”
我装傻：“谢我啥呀张总，我就是实话实说。”
“滴——高效怼人（兼顾多方）达成！奖励入账15000元。系统升级：解锁‘合作式怼人’模式，与目标共同应对外部质疑，奖励提升50%。”
手机震得我手心发麻，张涛瞥了眼我口袋，没多问，只说：“晚上发你奖金。”
我眼睛一亮：“真的？”
他哼了声：“方案过了，该给。不过……”他斜我一眼，“你以后跟我说话别老带刺，好好说也能把事办了。”
我心里偷着乐——好好说哪有奖金加系统奖励香啊。嘴上却应着：“知道啦张总！以后我争取‘温柔怼人’！”
他被我逗得没忍住，嘴角扯了下又赶紧绷住。电梯门开的时候，我听见他小声嘀咕了句：“这员工……倒也不算废物。”
我脚步一顿，回头冲他笑：“张总您说啥？我没听清——是不是又想给我送钱啦？”
他脸一红，转身就走：“没说啥！赶紧回公司干活去！”
我看着他的背影笑弯了眼——看来以后跟这位老板“合作怼人”的日子，还长着呢。
8 合作式怼人
回公司路上，张涛难得没催着赶进度，反倒慢悠悠跟在我旁边，过了会儿才含糊道：“晚上奖金算加急项，财务那边我打过招呼了。”我刚要谢他，他又板起脸补充，“别以为是白拿的，下周活动物料对接也归你。”
我心里门儿清——这是借着派活找补老板架子呢。刚点头应下，手机震了震，不是系统提示，是财务群消息：【林晚奖金已发放，金额5000元】。我挑眉看张涛，他头扭向窗外装没看见，耳朵尖却有点红。
转天对接物料商才知道，张涛早把供应商名单筛了遍，特意圈了家口碑好的。我抱着样品去他办公室确认，正撞见他对着电脑揉太阳穴，屏幕上是活动预算表，红笔圈着“场地布置”那栏，旁边写着“再砍3000”。
“张总，这气球串样品……”我话没说完，他突然抬头：“你来得正好，这布置费太离谱，供应商说气球要进口的，哪用得着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