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
嫁给京圈佛子后,他的青梅却给我种下合欢蛊,我被迫夜夜与男人交合。
“裴哥哥最恨放荡的女人,你这辈子都别想得到他的心了。“
他果然对我厌恶至极。
在我因中蛊痛不欲生时,他打开大门放进记者,无数闪光灯打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。
我遭万人唾骂,而他只在一旁诵经,眉目间满是冷漠。
“阮景月,你都被多少男人睡过看过了,还在乎这点人?”
我跪在他脚下苦苦解释,求他救我。
他却冷眼踢飞了我好不容易收集到的录音证据。
“你的东西,我嫌脏。”
他不顾我的反抗,任凭青梅把我送进了以虐女闻名的调教会所。
我彻底绝望,跳下高楼。
当我的死讯传来,他终于颤抖着手打开了录音笔。
那一夜,他扯断戴了十年的佛珠,彻底发了疯。
1
在蛊虫的操纵下,我与沈青青带进来的陌生男人颠倒了一夜。
醒来时,裴行止眼眶通红,缠绕着佛珠的双手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“阮景月,你就这么下贱吗?只见过一面的男人,你也要睡?”
我用力拉扯着他月白色的中山装,呼吸困难。
“老公,我没有,我不想的......”
他一把甩开我,愤怒至极。
“阮景月,别叫我老公,我没有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妻子。”
他深呼吸了一口气,冷冷地说道:
“青青说的不错,如你这般放荡,是该送到调教会所,让他们好好教教你,怎么守妇道!”
“不要!”
他口中的调教会所,是江城最出名的地下夜总会,进去的女人会被他们改造得像狗一样听话,甚至会锯断手脚,给人装上兽肢。
我咳嗽了几声,泪流满面,慢慢爬到他的脚边。
“我求你,别送我去那里。不是我想背叛你的,是有人给我下了药。老公......裴行止,我求你,你救救我!”
他眉头微拧,冷哼一声。
“阮景月,你当我是傻子吗?”
“你眼神清明,面色如常,哪有一点被下药的样子。”
我抓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。
“是真的,是沈青青给我下了蛊毒,我有证据。”
我奋力举起一支录音笔。
可他听了沈青青的名字,却怒意更甚,一把夺过录音笔就扔出了窗外。
“阮景月,直到今天你还想着针对青青!”
“不要——”
我看着我辛辛苦苦才得来的录音笔飞出窗外,心痛不已。
裴行止却用力扯开我抓着他的手,面若寒霜。
“你出轨多少次了?十七次!难不成次次都是别人给你下毒?你当我裴行止是由你戏耍的三岁孩童!”
我无计可施,只能跪在他面前,苦苦磕头。
“你是最慈悲的佛子,难道忍心把我送去那种地方吗?”
“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,求你相信我一次吧!”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直到我的额头鲜血淋漓,才传来他冰霜般的声音。
“既然你非要说自己是被人下了药,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闻言,我希冀地抬起了头,以为他终于愿意看我的证据了。
可他却说:“现在外面有十个陌生男人,你要是能跟他们呆一晚上不发生任何事,我就相信你。”
我如遭雷击,愣在了原地。
裴行止把男人放进了,沈青青一定会催动蛊虫,到时候,我将万劫不复,再也洗刷不清身上的冤屈了。
我泪流满面。
“裴行止,我是你的妻子啊,你怎么能让他们跟我待在一起......”
他皱了皱眉。
“我已经吩咐过他们,他们绝对不会主动引诱你的。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荡妇,难道连这都忍不住?
我绝望地瘫倒在地,而他看不见的地方,沈青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。
2
三年前,我因家族联姻嫁给裴行止。
他是高冷的京圈佛子,素来不近女色。
但好在他也给了我这个妻子一份尊重,在外人眼里,我们夫妻恩爱,相敬如宾。
老夫人也数次催生,要我们尽早诞下裴家长孙。
可这一切,却引来了他的青梅沈青青的嫉恨。
在她回国后的接风宴上,她倒给我一杯酒。
当晚我就不能自控地和酒局上的陌生男人滚到了一起。
醒来时,只看见裴行止满眼的愤怒。
“阮景月,我不碰你,你就这么饥渴吗?”
我惊慌不安,还真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。
那天大雨倾盆,我跪在他的书房外求了他一天一夜,高烧昏厥。
迷糊中我听见了沈青青嘲讽的话语。
“真是个蠢货,只用了一招就摆平了。”
她挥手招来陌生男人。
“你进去病房,把那个女人睡了,剩下的钱我会打到你的账户。”
“啊?这......这里可是医院,她要是反抗起来怎么办?”
沈青青冷笑一声。
“你怕什么?放心,我给她下了药,她只会不能自控地缠着你。”
我这才知道,原来自己是被沈青青所害。
可等我费尽心思找到证据后,裴行止却早已厌弃了我。
沈青青只是委屈地哭了一声。
“姐姐,你怎么可以这样陷害我?”
裴行止就一脚把录音笔和U盘踢飞。
“不用看我也知道这都是AI合成的假证据,阮景月,你可真是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。”
我在沈青青的操纵下,日日被不同的男人糟蹋,身心俱残。
大门一关,十个男人缓缓围了上来。
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沈青青唇角的那一抹恶意。
“你们不要过来......”
可是在蛊虫的驱使下,我却不能自控地脱下了自己的衣裳。
男人们也狞笑着扑了上来......
不知过了多久,裴行止再次走了进来。
他看着我,眼底满是失望。
“我就知道,你天性淫荡,改不了。”
说完,他冷漠地挥了挥手。
只见一大批记者架着闪光灯冲了进来。
我惊恐不已,连忙拉起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。
可他们却越拍越兴奋。
“裴家少奶奶竟然公然出轨,在婚房与十男大战。这么劲爆的新闻,我一定能上头条了。”
“快拍快拍,到时候把她的床照放头版,我们的报纸一定能卖爆了!”
我仓皇捂着脸。
“裴行止,你快让他们出去!”
可裴行止只是冷冷一笑。
“阮景月,你不就喜欢被人看、勾引男人吗?我满足你。”
“你放心,我已经通知了你父母和你哥哥,等会就让他们好好看看你的丑态。”
话音未落,哥哥就推开堵在门口的记者,冲了进来。
他看着眼前的一幕,不由分说就给了我一巴掌。
“景月,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丑事!”
我的脸上火辣辣的,眼泪夺眶而出。
“哥,我是被害的......”
哥哥却暴怒地打断了我。
“这里是裴家别墅,谁能害你?裴少跟我说的一清二楚,是你自己水性杨花,别想抵赖!”
说完,他又是重重一巴掌甩在我脸上。
沈青青拉住他,虚伪地说道:
“也许景月姐姐她真的有苦衷呢?会不会是这些男人见美色当前,没听裴哥哥的命令,强迫了景月姐姐。”
裴行止闻言,拉过沈青青,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青青,你还是那么善良。她都那样诬陷你了,你还帮她说话。”
哥哥的眼里闪过一丝迟疑。
“景月,你老实告诉哥哥,究竟是他们逼你,还是你——”
3
房间里的男人却大喊起来打断了他。
“我们怎么敢逼裴少的女人,是她勾引我们的,我们甩都甩不掉啊!”
哥哥冷哼一声,一脚将他踹倒。
“我和我妹妹说话,轮得到你插嘴吗?”
他语带怒意。
“是不是你们强迫了我妹妹!”
“真的没有,真的是她勾引我们!”
哥哥将目光投向了裴行止。
“裴少,此事是否另有隐情,我相信景月她不是那种人。”
裴行止却慢悠悠地站了出来,点了点男人。
“我相信他。”
“阮景月出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“也许你不知道,我在房间里装了监控。”
裴行止握紧了拳头。
“我亲眼看着她,如何作荡妇模样,不知廉耻地勾引这满屋的男人!”
全场顿时哗然。
无数利剑般的目光刺穿了我的身体。
我羞愧掩面,抓起床上散落的衣服,就想套上逃离。
可裴行止一把抢过了衣衫,丢了出去。
“你这种荡妇还穿什么衣服,你不就喜欢给大家看个够吗?”
无数闪光灯对着我咔咔地拍了起来。
“裴少也真够倒霉的,怎么娶了这么个妻子?”
“听说是家族联姻,说不定以前就喜欢乱搞呢。”
我哆嗦着唇,无力地辩解着。
“裴行止,我不想的,我被人下了蛊,控制不住自己......”
“够了!”
哥哥带着努力,一巴掌把我打倒在地。
唇角从鲜血溢出,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。
“哥,你也不相信我吗?”
“铁证如山,你要我怎么信你?我没有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妹妹!”
他脱下身上的西装,像丢垃圾一样丢在我身上。
“裴少,是我阮家对不起你,我们愿意让出20%的股权,希望裴家能消气。”
裴行止却只是捻了捻手上的佛珠。
“股权就不必了。”
“我只有一个要求,我要把阮景月送去调教会所,你们不许干涉。”
我浑身颤抖起来,顾不得穿衣,抓着哥哥的裤脚哀求。
“哥,救我,我不要去那里!”
可他只是沉痛地点了点头。
“裴少想怎么做,就怎么做吧......我阮家出了这样的女儿,真是家门不幸!”
4
我瘫倒在地,心头一片冰凉。
“哥,你明明知道,被送到那里去的女人,过得都生不如死......你见过的,那些女人根本就不能算人!”
我想起上一次跟哥哥无意间闯入调教会所的回忆。
那里的女人浑身赤裸,被绑在笼子里让人肆意挑选。
更有甚者,身上的皮肉跟狐皮紧紧缝合在一起,成了人造的半人半兽。
“哥,你难道想你妹妹也变成那样吗!”
可哥哥只是冷冷地甩开了我。
“你毕竟是裴行止的妻子,没有人会那样对你的。”
他的眼中闪过一抹不忍,但还是掰开了我抓着他的手。
“等裴少消气了,我自然会去接你回来的,你就好好听他的吧!”
我彻底绝望,倒在冰凉的地板上,整整一天都没有吃东西。
裴行止带着沈青青走了,偌大的房子里,没有一个人在意我。
直到第二天,我的床照上了头版头条。
裴行止的母亲裴老夫人怒气冲冲地来到了别墅。
她一见了我,就要传家法。
“我裴家家门不幸,怎么娶了你这么个荡妇!”
粗糙的藤条一下接一下抽在我的后背上。
我疼得满地打滚,却怎么也躲不开雨点般的毒打。
裴行止匆匆赶来。
“母亲,你这是干什么,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!”
“阿止,你来的正好,你赶紧跟她离婚,我们裴家不要这样的媳妇!”
她哆嗦着将拐杖重重抽在我的后背,长叹一声。
“早知今日,还不如让你娶了青青......”
闻言,沈青青眼中闪过一丝窃喜。
裴行止却眉头一皱。
“妈,你胡说什么!我跟青青只有兄妹之情,现在她也谈婚论嫁了,你怎么能说起这个。”
“我不管,你今天就跟这个荡妇离婚,我要把她扫地出门!”
裴行止按住了她的手。
“妈,你冷静一点。”
“我是修佛之人,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。您说的离婚,恕我不能同意。”
“我已经决定把阮景月送去改造,只要她能改过自新,我可以重新接纳她,和她度过下半生。”
沈青青脸色一变,眼里闪过一丝嫉恨。
裴老夫人满脸怒容。
“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?”
我却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,不顾身上的伤,扑过去紧紧抓住了老夫人。
“我愿意和裴行止离婚,求你别让他。把我送去会所。”
裴行止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此刻也有一丝破裂。
“阮景月,你竟然想跟我离婚?果然是被外面的野男人迷了心智。”
他咬了咬牙。
“来人,把老夫人给我请出去。我在菩萨面前发过誓,一生只能有一个妻子,谁都不能干涉我的决定!”
裴行止和老夫人还在门外吵架,沈青青却走到一旁打起了电话。
“明天裴少会给你们会所送一个女人,我要你用最狠的手段折磨她!”
我质问她:
“沈青青,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。我可以把你的裴哥哥让给你,你放过我好吗?”
“放过你?你已经占了他妻子的位置整整三年,还要霸占他一辈子,你让我怎么放过你?”
她面容扭曲,满是恨意。
“阮景月,你以为裴哥哥不跟你离婚,你就高枕无忧了吗?我要让他亲眼看看,你会变得何等放荡堕落!”
5
被送去调教会所的前一天晚上,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,将录音笔和U盘放在裴行止的桌上。
“我求你看一眼,就看一眼。我真的是被沈青青害的,你相信我好不好?”
可他只是淡漠抬起眼睑,将U盘和录音笔都扔进了沸腾的紫砂壶里。
“你的这些借口,我都听腻了。”
我苦心搜集的证据,就这样被他毁了。
我怔在原地,彻底绝望。
“裴行止......你知不知道,你把我送去那里,我会死的。”
我浑身发抖。
可他只端坐在红木桌案前,悠然沏茶。
“会所里都是男人,不是你最喜欢的吗?”
他强行把我塞进会所的车里,任凭我声嘶力竭地哭喊,手下也没有半分心软。
而会所的人早已得了沈青青的收买,在我刚到会所的第一天晚上,他们就牵来一条大型狼犬,将我肆意凌辱。
“裴家少奶奶的滋味也不过如此嘛!”
“说是什么放荡淫妇,怎么连条狗也满足不了。”
男人举着摄像机,笑得猥琐。
另一人撞了撞他的肩。
“悠着点,别玩得太狠把人弄死,那就不好跟裴少交代了。”
“真搞不懂,她给裴少带了那么多帽子了,裴少还怜惜她什么。”
男人俯下身,拍了拍我的脸。
“裴少奶奶,等会弟兄们就带你去表演,到时候,全场百十号男人全是你的。“
我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心中却是一片死寂。
身上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秽物,耳边是一声接一声的侮辱谩骂。
我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,踉跄着向窗户飞奔而去。
“她要跳楼,快拦住她!”
男人一声惊呼。
可惜晚了。
我闭上眼,带着泪痕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。
裴行止,你终于再也伤害不到我了。
因为,我要死了......
与此同时,沈青青的生日宴上,裴行止却一阵心悸。
他捂住胸口,只觉得莫名疼得厉害。
沈青青连忙扶住他。
“裴哥哥,你怎么了?”
他定了定神。
“没事,只是突然觉得心慌,可能是酒喝多了......”
话音未落,电话铃声却猛烈地响了起来。
“裴少,不好了,警方那边通知说,阮景月跳楼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