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莱克伍德听到这里,再也支撑不住,趴在地上痛哭起来:“我承认……是我做的……斯坦利那个老家伙总是跟我作对,他毁了我的生意,我只能杀了他……那枚胸针是我偶然听说的,我知道它很值钱,所以就派手下偷了它……”
就在这时,仓库外面传来了警察的脚步声——格雷在来之前,已经让贝克街小分队的孩子们去苏格兰场报了警。莱斯特雷德警官带着几个警察走进来,看到地上的布莱克伍德和那个男人,还有格雷手里的胸针,惊讶地说:“格雷先生,你怎么在这里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格雷将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,然后将胸针和布莱克伍德交给了莱斯特雷德。莱斯特雷德接过胸针,看着布莱克伍德,愤怒地说:“布莱克伍德,你这个恶棍,我们找你很久了,没想到你还敢在这里做坏事!”
莱斯特雷德带着警察押着布莱克伍德和他的手下离开后,格雷拿着胸针,走到我面前,笑着说:“莫尔,案子解决了。我们现在可以把胸针还给斯坦利夫人了。”
我们走出仓库,浓雾已经散去了一些,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码头上,给这座繁忙的码头增添了一丝温暖。我们坐上马车,朝着斯坦利夫人的住所驶去。
回到切尔西街12号,斯坦利夫人看到我们手里的胸针,激动得热泪盈眶。她接过胸针,紧紧抱在怀里,对着我们连连道谢:“谢谢你们,格雷先生,莫尔医生!你们不仅帮我找回了胸针,还为我丈夫报了仇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。”
“斯坦利夫人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格雷微笑着说,“正义或许会迟到,但永远不会缺席。斯坦利先生的在天之灵,也可以安息了。”
我们在斯坦利夫人家待了一会儿,喝了杯咖啡,然后就起身告辞。走出别墅,坐上马车,贝克街221B号的方向驶去。
“格雷,”我靠在马车的座位上,看着窗外掠过的街道,“你觉得这个案子最关键的线索是什么?”
“是那根渡鸦羽毛和带有海水味的泥土。”格雷回答,“渡鸦羽毛说明小偷来自码头附近,而带有海水味的泥土则直接指向了格林威治码头。另外,斯坦利夫人提到的布莱克伍德,也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方向。如果没有这些线索,我们可能还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找到真相。”
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不过,最关键的还是观察。有时候,最不起眼的细节,往往就是破解案件的关键。就像那枚生锈的黄铜纽扣,虽然现在还没找到它的主人,但我相信,总有一天,它会为我们揭开另一个案件的真相。”
马车很快到达了贝克街221B号。我们走进房间,哈德森太太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晚餐。格雷坐在扶手椅里,拿起那枚“夜之眼”胸针,对着灯光看了看,然后又放回了丝绒盒子里——明天,莱斯特雷德会派人来取走胸针,归还给斯坦利夫人。
“莫尔,”格雷放下盒子,拿起他的烟斗,“你有没有觉得,这个案子虽然解决了,但还有一些地方不对劲?”
“不对劲?”我疑惑地问,“哪里不对劲?”
“布莱克伍德说,他是偶然听说‘夜之眼’胸针的。”格雷皱起眉头,“但‘夜之眼’是斯坦利家族的传家宝,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。布莱克伍德怎么会偶然听说?而且,他派手下偷胸针,为什么不自己去?他的左腿并不跛,右手也没有疤痕,为什么要派一个特征这么明显的手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