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笑了：“明明是你讲笑话逗我笑，我才不小心洒的！”
周明浩凝视着她，眼神复杂：“对，是我不好。”
接下来的行程与前一天一模一样——老街散步，面馆吃面，游乐场玩耍。林婉总觉得有些细节不对劲，但每次提出，都被周明浩巧妙地绕开了。
傍晚，同样在长椅上吃冰淇淋。这次周明浩买了巧克力味，而林婉的是香草味。
“你看，你还是喜欢巧克力的嘛。”林婉笑着说。
周明浩没有笑，只是深深地看着她，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灵魂里。
晚上，缠绵后，周明浩又紧紧抱着她不放。
“我爱你，婉婉。”他一遍遍地说。
“我知道啦，我也爱你。”林婉困倦地回应。
半夜，林婉又发现周明浩站在阳台上。这次她走了过去。
“明浩，你怎么不睡？”她问。
周明浩迅速擦掉脸上的泪水，转身强笑道：“睡不着，看看星星。你去睡吧，别着凉。”
林婉还想问什么，但一阵头晕袭来，只好回床躺下。
第三天早晨，同样的场景重现。林婉醒来，周明浩在厨房做太阳蛋。
“今天带你去个地方。”吃完早餐后，周明浩说。
“又是秘密？”林婉笑着问。
周明浩愣了一下，点点头。
车再次驶向老街。这次林婉看着窗外的路，突然说：“这不是去我们高中那条街的路吗？”
周明浩的手一抖，车稍微偏离了方向：“你...记得？”
“当然记得啊，”林婉觉得丈夫的问题很奇怪，“我们不是经常去吗？”
周明浩深吸一口气，努力保持平静：“对，只是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奶茶店里，周明浩刚要开口，林婉就抢着说：“第一次约会在这里，我把奶茶洒你身上了，因为你说笑话逗我笑！”
周明浩的脸色变得苍白，他张了张嘴，却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“我说错了吗？”林婉疑惑地问。
“没，没有。”周明浩低头猛吸奶茶，避免与她对视。
那天，周明浩的情绪明显低落。林婉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，努力想逗他开心，但他总是心不在焉。
晚上，周明浩抱得她特别紧，仿佛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。
“无论发生什么，婉婉，你要记住我爱你。”他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会发生什么？”林婉不安地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周明浩吻了吻她的额头，“睡吧。”
第四天， pattern 重复。第五天，第六天...每一天都是“初恋日”的重演。
林婉开始注意到不对劲。每天早上她都会忘记前一天的事，但周明浩的悲伤日益明显，眼下的乌青越来越重，鬓角甚至出现了几丝白发。
一周后的早晨，林婉醒来后感到一阵剧烈头痛。她揉着太阳穴，努力回想什么，却什么也想不起来。
周明浩端着早餐进来，看到她痛苦的样子，急忙放下盘子：“又头痛了？”
“嗯，”林婉点头，“明浩，我觉得我最近记忆力好差，总是记混事情。”
周明浩的手颤抖了一下，但仍温柔地按摩她的太阳穴：“没事，可能就是太累了。”
那天，周明浩没有带她去老街，而是在家陪她看电影。林婉选了一部爱情片，讲述一对恋人历经磨难最终在一起的故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