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我平静地说，“你只需要告诉他，我是他儿子顾衍法律上的妻子，手里有能让他儿子身败名裂的东西，他会见我的。”
前台小姐的笑容僵在脸上，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拨通了内线电话。
五分钟后，顾董事长的特助亲自下来接我。
在顶楼的董事长办公室，我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商界大鳄，顾远山。
他年过六十，头发花白，但精神矍铄，一双眼睛锐利如鹰，仿佛能看穿人心。
“你就是苏晴？”他打量着我，语气不辨喜怒。
“是我，顾董事长。”我没有丝毫胆怯，直视着他的眼睛。
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：“坐吧。说吧，找我什么事？”
我没有坐，而是从包里拿出了一沓照片，和一份录音笔，放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。
照片，是望望脸上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录音笔里，是昨天顾衍在法庭上，为了他的狗，说的那些混账话。
“我来，不是为了钱。”
我看着顾远山，缓缓开口。
“第一，我要和顾衍离婚，我要求他净身出户。”
“第二，那条咬伤我儿子的狗，必须被处理掉，我不想再在任何地方看到它。”
“第三，”我顿了顿，说出了我最终的目的，“我要顾氏集团法务部的首席职位。”
顾远山的眼睛眯了起来，那股迫人的气势瞬间笼罩了我。
“你在跟我谈条件？”
“是。”我毫不退缩，“我毕业于A大，主修商法和经济法，双学位。毕业时，华尔街的顶级律所给我发过offer。我放弃了，因为我要照顾你的儿子，那个你口中的‘不成器的东西’。”
“我的专业能力，足以胜任这个职位。而你，需要我。”
“顾董事长，顾衍是你唯一的儿子，顾氏的丑闻，就是你的丑闻。现在媒体都在盯着这件事，如果你不想顾氏的股价明天就跌停，你就需要一个能把这件事压下去，并且把负面影响降到最低的人。”
“而我，作为当事人，作为顾衍的妻子，是最好的人选。”
我看着他震惊的眼神，继续说道：“我可以对外宣称，法庭上的一切都是我们夫妻间的情趣和误会。我可以撤诉，可以放弃赔偿。我甚至可以帮你，把顾衍这个恋爱脑、偏执狂，重新拉回正轨。”
“而我所要的，只是一个能让我安身立命，能让我和我儿子过上好日子的职位。”
“这笔交易，对你来说，很划算。”
办公室内一片寂静。
顾远山盯着我看了很久，久到我以为他要叫保安把我赶出去。
最终，他笑了。
“有意思。”
“你比我想象中，要聪明得多，也狠得多。”
他拿起那份录音笔，按下了播放键。
当顾衍那句“它只是一条狗，不懂事”响起时，顾远山的脸色，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听完录音，他“啪”的一声把录音笔拍在桌上。
“这个逆子！”
他看向我，眼神已经变了。
“好，我答应你。”
“从今天起，你就是顾氏集团法务部的首席顾问。至于顾衍……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“我会让他为自己的愚蠢，付出代价。”
【6】
我的入职，在顾氏集团内部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