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瑶猛地后撤，李昻捞了个空。“建议殿下滴点眼药水。”她甩尾溅了他一脸水，“毕竟看啥都是宝贝——连化粪池都能当温泉泡。”
3. 人肉声呐，免费试用版
三日后，近海突然腾起诡异的粉红雾瘴。雾气所过之处，鱼虾狂躁互噬，连海龟都啃起了礁石。巫师莫睿的“杰作”——混合毒泥蒸发的“疯鱼香”。
李昻的豪华船队被困雾中，罗盘疯转。侍卫长惊慌：“殿下！雾里有东西啃船底！” 船体传来令人牙酸的刮擦声，像是无数鱼牙在撕咬钢板。
“慌什么！”李昻攥紧栏杆，目光扫视浓雾，“她一定在附近…深海雷达！”
此刻凌瑶正潜在船底，银光包裹全身隔绝毒雾。几条变异的狼牙鱼正啃她尾巴边的藤壶，獠牙刮得银光火星四溅。“啧，李昻的洗脚水真养出怪物了。”她屈指一弹，银光针般刺入领头鱼脑壳。疯鱼僵直下沉，其他鱼瞬间扑上去分尸。
船上，莫睿的水晶球突然亮起！球内浮现凌瑶银尾搅动的微光轨迹。“锁定她了殿下！”莫睿枯爪挥舞，“西北方，三百丈！她能感应暗流！”
李昻立刻抓过魔法螺，声音浸满“惊慌”：“救命！我们被困在毒雾里了！航线前方有暗礁群吗？”
凌瑶翻了个白眼。礁石群？这海域平得像李昻的良心。但她突然瞥见雾瘴深处——几股被毒泥污染的洋流正交汇成旋涡，所过之处连疯鱼都化成白骨！
“直行。”她对着海螺冷笑，“殿下鸿运齐天，定能踏平坎坷。”
船队依言直冲，眼看要扎进死亡旋涡！李昻脸色发白时，凌瑶的意念传入螺中：“左满舵！急转！” 船险险擦过漩涡边缘。惊魂未定的船员们看见，漩涡中心浮起一堆啃光的鱼骨。
“果然是女神庇佑！”李昻对着海面深情呼喊，“你的智慧照亮我生…”
“闭嘴。”凌瑶的冷喝打断他，“再废话，下次导航终点是鲨鱼厕所。”
4.巫师：这鱼能榨出地沟油！
深海实验室像个水族馆混搭废品站。泡着畸形鱼崽的福尔马林罐子堆在角落，台面散落着毒泥样本和凌瑶的银鳞分析图（被莫睿舔得卷边）。水晶球回放着凌瑶撕裂赤潮、逼退毒流的画面，巫师枯爪激动到痉挛。
“完美！太完美了！”莫睿把脸贴在水晶球上，口水淌进幽绿液体，“导航只是开胃菜！殿下您看——” 他指向鳞片光谱图，“她的声波能安抚狂躁鱼群！只要控制她，整个东海渔场就是咱家养殖塘！”
阴影中的李昻摩挲着金冠：“说重点。”
“重点？”莫睿癫狂敲打毒泥罐，“她能净化啊殿下！虽然现在只够洗个澡盆…” 他突然压低声音，眼冒绿光，“但如果…把她的力量‘借’过来呢？”
他拉开黑布，露出台精密仪器：人鱼形凹槽连着无数管线，尽头是颗巨大水晶。“声波能量提取器！只要她躺进去唱首歌…”莫睿陶醉地抚摸凹槽，“咱就能批量生产‘人鱼牌’净水珠！一颗卖千金！什么毒泥赤潮，全是金山银海！”
李昻看着水晶球里凌瑶冷漠的侧脸：“她会听话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