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…”莫睿掏出一支暗蓝药剂，“浓缩版毒泥精华——‘海妖之泣’。混进她栖息地的海流，等她族人烂皮烂鳞时…” 枯爪一握，“还怕她不求着进仪器？”
实验室暴言集锦：
莫睿：“人鱼？那是游动的印钞机！”
李昻：“爱情？是控股协议。”
仪器提示音：“能量榨取模式，又名：可持续性竭泽而渔。”
李昻拿起“海妖之泣”，暗蓝液体在他掌心流淌如毒蛇：“深海精灵…你的歌喉，注定要唱响在我的金库里。” 他忽然皱眉，“导航时她故意引向死涡？”
“无妨！”莫睿痴迷地盯着凌瑶的鳞片光谱，“等进了仪器，她连摆尾的权限都得打报告！”
第三章：毒海真相
1. 海妖上门：姐妹你脑子进毒水了？
凌瑶正用银光给烂橘鱼清理伤口，海水突然像被煮沸般剧烈震荡！一道黑影撕裂水幕，暗红鱼尾带着倒刺的鳞片刮过礁石，火星四溅。敖霜悬停在凌瑶面前，黑发如海蛇狂舞，耳后毒刺泛着幽蓝寒光。她身后，十几条覆着骨甲的人鱼战士手持珊瑚长矛，矛尖滴落着粘稠的绿色毒液。
“凌！瑶！”敖霜的声音像生锈的刀片刮过铁锅，她猛地甩尾，一具小小的、扭曲的骸骨被水流卷到凌瑶眼前。骸骨只有巴掌大，脊柱严重变形弯曲，肋骨上粘连着尚未腐烂的、覆盖着诡异瘤状物的皮肉，一条细小的鱼尾骨从中段开始分叉成三条畸形的枝杈。“看看！这就是拜你那‘环保王子’所赐！”
凌瑶瞳孔骤缩。那骸骨上残留的微弱能量波动，竟与李昻船队倾倒的毒泥如出一辙！颈间星形光斑骤然发烫，前世记忆碎片不受控地翻涌——不是婚礼，不是刀尖，而是更久远的一幕：年幼的她被人类渔网缠住，一条陌生雌人鱼用身体撞开渔网，自己却被铁钩刺穿鱼尾拖上海船……那绝望的眼神，竟与此刻敖霜眼中的疯狂恨意重叠！
“三百年前你为个男人化成沫子，”敖霜的毒刺几乎戳到凌瑶鼻尖，声音淬毒，“三百年后你帮他的转世祸害自家人？凌瑶，你脑子被毒泥腌入味了？！”她猛地指向骸骨，“我儿！才刚孵化三个月！游进一片‘干净’的新渔场就……就烂成了这样！” 她声音陡然尖利，毒刺喷出几滴蓝液，将旁边礁石蚀出几个小洞。“李昻的毒泥！顺着洋流污染了育婴湾！归海沧那个老乌龟只会说忍！你呢？你在给仇人当活体声呐！”
凌瑶指尖的银光无声熄灭。烂橘鱼在她腰间螺壳里剧烈颤抖。她看着那具小小的骸骨，又看向敖霜耳后——那里并非天生毒刺，而是几道深可见骨的旧伤疤上，被强行嵌入了某种发光的黑色矿石，矿石边缘与皮肉结合处翻卷着狰狞的增生组织，显然是以痛苦换取力量。
“敖霜……”凌瑶的声音干涩。
“别叫我名字！”敖霜厉声打断，黑尾一摆卷起一片浑浊的涡流，“给你两条路：要么加入‘葬海卫’，用李昻的血洗海！要么……”她毒刺指向凌瑶心口，“我亲手把你钉在他的王座上，当个血淋淋的装饰品！” 她身后的战士齐刷刷举矛，毒液在海水中拉出诡异的绿丝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