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身一僵,后背瞬间爬满冷汗,上周三我确实路过那条巷子,确实听见了模糊的呼救声,可当时太晚,我怕惹麻烦,真的快步走了,这件事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,她怎么会知道?
没等我反应,她突然松开手,我重心不稳往后倒,后脑勺磕在身后的冰柜上,疼得眼前发黑。
再睁眼时,她的手已经慢慢抚上我的脸。
那只手还是冰的,像块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铁块,我想躲,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脸离我越来越近,嘴里的腥甜气裹着寒气,扑在我脸上:“我叫杨梓,被四个人拖进巷子,被他们……” 她顿了顿,声音里突然掺了哭腔,却又很快压下去,只剩更重的狠,“他们把我像垃圾一样扔在那,我爬着找腰带的时候,看见巷子里的人都在看笑话,没有一个人帮我,警察来了又怎么样?那四个畜生,李磊他爸是派出所的副所长,赵强的舅舅是区里的干部,他们当天就被放出来了,还在巷口笑着说‘玩了个大学生,跟玩玩具似的’!”
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脸颊,疼得我眼泪直流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“法律治不了他们,我就自己来。王浩已经死了,接下来是李磊、赵强、孙鹏,还有那些看笑话的人,一个都跑不了。” 她凑近我的耳朵,声音轻得像耳语,却带着淬了毒的冷,“现在,我需要你帮我 —— 帮我把他们引到医院来,引到负二层来,这里是我的地盘,我要让他们在这赎罪,让他们尝尝我受过的疼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 我想拒绝,可喉咙像被堵住,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。
杨梓笑了,笑得肩膀发抖,头发上的水珠滴在我脖子里,凉得刺骨:“你没有选择,要是不帮我,我就附在你身上,让你亲手把自己的手指掰断,让你在护士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,用腰带勒自己的脖子,就像我当初那样。”
她的话刚说完,我突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窜,顺着血管钻进四肢百骸,眼前的杨梓慢慢变得透明,最后竟钻进了我的身体里!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有另一个意识在侵占我的大脑,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弯曲,像被无形的手掰着,疼得我额头冒冷汗。
“你看,我说到做到。” 我的喉咙里传出杨梓的声音,又细又冷,和我自己的声音混在一起,诡异得吓人,“现在,给李磊打电话,就说你是医院的护士,王浩抢救时留了东西在他那,让他来负二层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