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的春雨淅淅沥沥,唐槐站在绸缎庄的二楼,望着楼下忙碌的伙计,心中满是感慨。曾经,她是怡红院的头牌,见惯了风月场上的虚情假意。直到遇见安澜侯周柏,他如同一束光,照亮了她暗无天日的生活,助她摆脱贱籍,给了她一个家。
如今,她经营着这家绸缎庄,凭借着过人的商业头脑,生意蒸蒸日上。也因此结识了不少生意伙伴,其中就包括苏家的公子苏砚卿。苏砚卿是个世家子弟,对唐槐的生意经十分钦佩,时常前来交流。
这天,苏砚卿又如约而至。他身着月白色长衫,手中握着一把折扇,风度翩翩地走进绸缎庄。“唐老板,最近可有什么新花样?”苏砚卿笑着问道。唐槐迎上前,露出职业性的微笑:“苏公子来得正好,刚进了一批西域的云锦,色彩绚丽,质地柔软,您不妨看看。”
两人一同来到库房,唐槐详细地介绍着云锦的特点。苏砚听得认真,时不时提出一些见解,两人相谈甚欢。然而,这一幕却被恰好路过的周柏看在眼里。周柏骑着高头大马,本是想着顺路来接唐槐回家,却见到这般场景。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眼神中满是醋意。
周柏翻身下马,大步流星地走进绸缎庄。他一身玄色劲装,气场强大,所到之处伙计们纷纷避让。“在聊什么这么开心?”周柏冷冷地开口。唐槐见到周柏,先是一愣,随即笑道:“侯爷来了,我正给苏公子介绍新到的云锦。”
苏砚卿也察觉到了周柏的不悦,拱手行礼道:“安澜侯,久仰大名。”周柏却并不理会他的示好,眼神死死地盯着唐槐:“唐老板生意越做越大,倒是把自家夫君忘了。”唐槐听出他话中的酸味,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侯爷这是说的哪里话,生意上的事,自然要好好招待客人。”
“客人?”周柏冷笑一声,“我看苏公子对唐老板,可不只是谈生意这么简单吧。”苏砚脸色微微一变,但仍保持着风度:“安澜侯误会了,我与唐老板只是生意上的往来。”“往来?”周柏逼近苏砚,“我看你看她的眼神,就不一般!”
气氛瞬间剑拔弩张,唐槐见势不妙,连忙上前阻拦:“侯爷,休得无礼!苏公子是贵客,莫要误了生意。”周柏却一把将她拉到身后:“今日这事儿,必须说清楚!”说着,他便向苏砚卿挥出一拳。苏砚卿虽出身世家,但也学过些功夫,不甘示弱,抬手格挡。
两人在绸缎庄内大打出手,伙计们吓得纷纷躲到一旁。唐槐心急如焚,却又无法阻止。只见周柏身形矫健,招式凌厉,苏砚卿虽努力抵抗,但终究不是对手。几个回合下来,苏砚卿已被打得节节败退,最后被周柏一脚踹倒在地。
“滚!以后离她远点!”周柏居高临下地看着苏砚卿,眼神中充满警告。苏砚卿挣扎着站起来,擦了擦嘴角的血迹,深深地看了唐槐一眼,转身离去。唐槐看着苏砚卿离去的背影,叹了口气,转头对周柏说道:“侯爷,你这又是何必?”
周柏一把将唐槐搂入怀中,语气中满是委屈:“我就是见不得别的男人看你,更见不得你和别的男人相谈甚欢。你是我的,只能是我的!”唐槐被他的话逗笑了,轻轻拍了拍他的背:“我知道了,以后注意便是。只是,苏公子是重要的生意伙伴,你这样,怕是会影响生意。”
“生意重要还是我重要?”周柏抬起头,认真地看着唐槐。唐槐看着他那副孩子气的模样,心中满是柔情:“都重要。不过,我只喜欢你,心里也只有你,这一点,永远不会变。”
周柏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,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:“这还差不多。以后再有男人靠近你,我可不会手下留情。”唐槐无奈地摇了摇头,靠在他的怀里,感受着这份独属于他们的温暖。
经过这件事,苏砚卿虽还会偶尔来绸缎庄,但却收敛了许多。唐槐也找了个机会,认真地对苏砚说道:“苏公子,承蒙您关照生意,只是男女有别,日后还请保持距离。我与侯爷夫妻情深,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。”苏砚卿听后,苦笑着点了点头,他明白,自己终究是晚了一步。
而周柏和唐槐的感情,也在这场风波后更加深厚。每当夜幕降临,两人携手漫步在庭院中,月光洒在他们身上,诉说着属于他们的浪漫故事。唐槐庆幸自己遇到了周柏,那个愿意为她遮风挡雨,护她一世周全的男人;而周柏也庆幸,自己能够遇到唐槐,那个坚强独立,独一无二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