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中央,摆放着一台老旧的脚踏式缝纫机。缝纫机上缠绕着各种颜色的粗线,而在一旁的桌子上,散乱地放着几十条大小不一的拉链,黑色的,白色的,如同一条条僵死的蜈蚣。
宋苟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他瞬间明白了。
他缓缓低下头,看向自己怀中那只被拉链粗糙缝合、皮肉外翻的“狗”。
一个冰冷彻骨的猜想得到了证实。
它根本就不是狗!
至少,不完全是。
那条拉链……那些针脚……墙上悬挂的各类狗皮……以及这台缝纫机……
这个“屋主”,他是被“制作”出来的!
“妻子”不知用何种手段,将真正的屋主(或某个受害者)禁锢起来,然后……剥下了一张选定的狗皮,像缝制一件恐怖玩偶一样,将他生生缝了进去!
拉链的存在并非为了折磨,而是为了“方便”——方便她随时拉开,检查她的“作品”,或是进行“维护”与“更换”!
怀中的“生物”发出了微弱的、绝非犬类的呜咽声,那声音更像是从被扭曲的人类声带里挤压出来的绝望悲鸣。
它此刻的颤抖,不再是动物的恐惧,而是一个被剥夺了人形、囚禁在畜生皮囊里的灵魂,在目睹自己恐怖诞生地时最极致的崩溃!
宋苟抱着它的手臂变得无比沉重,这不再是一个诡异的生物,而是一个遭受了无法想象酷刑的人!
“他其实不是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