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轮车再次启动，导航显示下一站是忘川河摆渡站。
我靠在车座上，摸出刚才领头鬼塞给她的一小包——是对方偷偷给的谢礼。
她心里暖暖的，觉得这地府也不是全是坏人，只要找对方法，就算是底层的鬼，也能帮上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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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川河摆渡站，我就听见“哗啦”一阵铁链响，低头一看，河面下伸出来十几根锈迹斑斑的铁链，死死缠住了车轮。
她刚要摸向防狼喷雾，就见一群青面獠牙的鬼从水里冒出来，个个举着铁链，直勾勾盯着她怀里的快递箱。
“把箱子留下！”领头的劫道鬼声音嘶哑，“里面的往生符，够我们兄弟几个投胎用了！”
黑风瞬间炸毛，暗红骨翼展开半扇，爪子在车把上攥得发白：“找死！敢抢我的快递？”
它鼻尖动了动，想启动“业嗅追踪”找鬼群弱点，可鼻子皱了皱，却没了动静——这群鬼嘴里全是谎话，有的说“我只要一张符”，有的喊“抢完就走”，谎言乱成一团，业嗅根本没法定位。
“没用的。”我拽了拽黑风的尾巴，小声说，“他们全在撒谎，你这能力废了～”
故意提高声音：“你们想要往生符？可这箱子里的是次品啊，用了不仅投不了胎，还得再遭十年罪！”
劫道鬼们愣了愣，领头的鬼盯着我：“你少骗人！往生符哪有次品？”
“怎么没有？”我抱着箱子往后退了退，故意露出箱子角落的
一道裂缝，“你们看，这封条都破了，里面的符早就受潮了。上次黑风就送错过次品符，害一个鬼投成了猪，这事地府里谁不知道？”
转头瞪向黑风，语气带着故意的不满：“你还想瞒着？要是他们用了次品符找地府投诉，你功德又得扣光！”
黑风刚要反驳，我悄悄踩了它一脚，给了个眼神——先顺着话来。
黑风抿了抿嘴，没吭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领头的劫道鬼果然犹豫了，凑到其他鬼耳边嘀咕：“要是真的次品，咱们抢了也没用……”
“我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