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遇到这种事,早就崩溃了,可你还能坚持要公道。” 他说,“像你跳芭蕾一样,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都能站得稳。”
我看着他,突然想起天台直播时,弹幕说 “主播的平衡感太牛了”。其实,我能站得稳,不是因为平衡感好,是因为我知道,我背后还有爸妈的期望,还有未出世的孩子在看着我。
可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—— 是精神病院的护士打来的,声音透着慌:“秦小姐,不好了!之前给你作证的医生,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医院宿舍里!”
我手里的水瓶 “啪” 地掉在地上,水洒了一地。
医生死了?是意外,还是被人灭口?
陆承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:“肯定是周振海的余党干的。他们怕医生出庭作证,所以才杀人灭口。”
我看着地上的水,突然觉得,这场复仇,好像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。医生死了,证据链会不会断?周明宇和苏曼会不会翻案?周振海的余党,还会做出什么事?
夕阳落在地上,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。我攥紧手机,心里突然有了个决定 ——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我都要坚持下去。我是秦知遥,是爸妈的女儿,是未出世孩子的妈妈,是曾经的顶尖芭蕾舞者。我能在三百米高空踮脚转圈,就能在这场复仇里,站到最后,直到所有欠我的人,都付出代价。
舞房镜子上蒙着层薄灰,我指尖抚过镜面上自己的倒影 —— 白色练功服袖口还沾着去年演出时的亮片,脚下的芭蕾舞鞋鞋头早已磨破,露出里面泛黄的衬布。这是爸妈留下的老舞房,自从被苏曼夺走后,我还是第一次偷偷进来。
手机在口袋里震动,是林薇发来的消息:“医生的尸检报告出来了,体内有过量安眠药,但手腕有挣扎痕迹,警方初步判定是他杀。”
我攥紧手机,指节发白。医生是唯一能证明 “我被误诊精神病” 的关键证人,他一死,周明宇和苏曼很可能翻案。
“吱呀” 一声,舞房的门被推开。我猛地转身,踮起脚尖摆出芭蕾的防御姿势 —— 足尖贴地,膝盖微屈,手臂挡在胸前,这是我练了二十年的本能反应。
门口站着的是苏曼,她穿着黑色大衣,手里拎着个纸袋,脸色苍白得像纸:“知遥,我知道你在这。我…… 我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我没动,声音冷得像冰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