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启动备用资金，另外，把顾氏内部的财务漏洞报告，匿名送给那几家银行的风险部。」
我知道，他会妥协的。
因为他是个商人，商人重利。
5.
我猜得没错。
第二天上午十点，陆泽就接到了顾家律师的电话。
他们同意赔偿，但希望能分期。
我回了两个字：「不行。」
要么一次性付清三十亿现金，要么，就用顾氏集团10%的股份来抵。
顾家的律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，说需要请示。
半小时后，他们回电，选择了后者。
「沈总，您现在是顾氏集团的第四大股东了。」
陆泽将签好的股权转让协议递给我，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敬佩。
我翻看着文件，没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这只是第一步。
手机响了，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。
我接了起来，电话那头传来顾淮安嘶哑疲惫的声音。
「沈清禾，我们见一面。」
「我们之间，还有什么好见的？」
「你不是想要顾氏吗？」
他顿了顿，声音里带着一丝自暴自弃，「我可以帮你。」
「只要你……放过知瑶。」
我有些意外。
都到这个地步了，他心心念念的，还是宋知瑶。
「她被拘留了。」
他声音更低了，「警方说，案情复杂，不准保释。」
「我知道是你做的，只有你能让他们放人。」
「我为什么要这么做？」
我反问。
「因为你恨我。」
他一字一句道，「你报复我，毁了我的事业，拿走我的股份，不就是想看我痛苦吗？」
「现在我告诉你，什么都没有知瑶重要。」
「只要你让她平安出来，我什么都答应你。」
我沉默了。
我不得不承认，这一刻，我是真的有点佩服宋知瑶了。
「好啊。」
我说，「晚上八点，『云顶』餐厅，我等你。」
挂了电话，陆泽有些担忧地看着我：「沈总，您真的要……」
「当然不。」
我打断他，「我只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