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队。”法医小陈叹了口气，“孩子没受伤，就是吓着了，一直哭。”
李杰蹲下来，轻轻碰了碰襁褓的边缘，婴儿的哭声突然小了点，黑葡萄似的眼睛从襁褓缝隙里露出来，懵懂地看着他。他心里突然揪了一下，那种反常的善意，在残忍的凶案背景下，显得格外诡异。
“照顾好她。”他站起身，“有任何情况随时跟我联系。”
回到办公室，李杰把三个受害者的资料摊了一桌子。赵雨岚，32岁，餐厅老板娘；范梓琪，32岁，顶流明星；王子怡，31岁，全职宝妈军嫂。三人都是独居女性，老家都在同一个县城。案发时间相隔五天，除了脸上的恶魔脸和纸条，没有任何直接关联。
“到底漏掉了什么……”他盯着资料上三人的照片，手指在范梓琪的照片上停住——这个女人笑起来眉眼弯弯，看起来温和无害，怎么会惹上这样的杀身之祸？
窗外的路灯亮了，昏黄的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，在资料上投下斑驳的影子。李杰揉了揉太阳穴，突然想起刘芯下午的话——或许不是凶手不想碰孩子，而是孩子的存在，本身就是一条线索？
这个念头刚冒出来，就被他压了下去。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支撑，一切都只是猜测。他拿起手机，给刘芯发了条消息：“明天排查王子怡家时，重点看看有没有孩子相关的物品，哪怕是玩具、奶粉罐都别放过。”
刘芯很快回复：“收到，李队。”
李杰放下手机，看着桌上的时钟，指针已经指向晚上十点。他拿起赵雨岚的尸检报告，翻到最后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