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抚养权诉讼今天就可以递交。」陈律师推了推眼镜，「但建议你先听听她的条件。」
杭茂典冷笑。「她没资格谈条件。」
「程序上还是走一下。」陈律师说，「法官喜欢看到双方尝试过和解。」
九点五十分，施雁荷来了。她穿着精致的套装，妆容完美，身后跟着一个秃顶男律师。
「这位是赵律师。」施雁荷声音甜腻，仿佛昨晚的歇斯底里从未发生过。
杭茂典直接无视了她，看向赵律师。「您了解全部情况吗？」
赵律师自信满满地打开公文包。「我的当事人愿意在财产上做出让步，换取孩子抚养权。」
杭茂典看向陈律师。陈律师会意，拿出一个文件夹。
「这是证据清单。」陈律师语气平淡，「包括通奸、虐待儿童和转移共同财产的证据。」
施雁荷脸色变了。「什么虐待儿童？胡说八道！」
杭茂典打开手机，播放昨晚录下的杭志证词。儿子描述"助眠牛奶"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。
施雁荷猛地站起来。「小孩子撒谎！他被他爸洗脑了！」
「医院正在做血液检测。」杭茂典冷冷地说，「结果下午出来。」
赵律师明显动摇了。「施女士，您没告诉我这些...」
「这是诬陷！」施雁荷尖叫，「他想独吞财产！」
杭茂典又拿出一个U盘。「这里有过去五个月的开房记录、消费明细，以及你转移存款的证据。」
他调出一张银行流水。「上个月你从联名账户转了18万到一个叫'杜美健身'的账户。收款人杜鹏。」
施雁荷的脸色瞬间惨白。她的律师迅速翻阅文件，额头渗出冷汗。
「施女士，这些情况...」
「闭嘴！」施雁荷突然转向杭茂典，声音甜得发腻，「茂典，我们单独谈谈好吗？」
杭茂典不为所动。「有话就在这里说。」
施雁荷的眼泪说来就来。「我是一时糊涂...看在十年夫妻份上...」
「十年夫妻？」杭茂典冷笑，「你在杜鹏床上时想过这个吗？」
施雁荷的律师尴尬地咳嗽。「也许我们该休会一下...」
「不必。」杭茂典拿出一份文件，「这是离婚协议。签字，今天就去民政局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