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赌气闪婚了高中时最不敢亵渎的高岭之花。
新婚夜,他西装革履地告诫我:“沈瓷,协议婚姻,各取所需,别越界。”
我偏要越界。
当我穿着真丝吊带爬上他的床,他却抽身下地,甚至反锁了次卧门。
我踹门:“陆景洲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?”
他在门后冷嗤:“强扭的瓜不甜。”我彻底疯了:“老子拧下来蘸糖吃也行!”
第三天,他助理送来一纸离婚协议。我笑着签了字。当晚,他却砸开我的门,将我抵在墙上,呼吸灼烫:“谁准你签字的?”
我舔着唇角提醒他:“陆先生,强扭的瓜……”他低头封住我的唇,声音哑得不行:“闭嘴,我尝尝到底多解渴。”
01
红本本拿到手的那一刻,我心里炸开的不是烟花,是特么一簇邪火。
照片上我和陆景洲肩并肩,他面无表情帅得人神共愤,我笑得像刚强抢了民男的山大王。
没错,就是强抢。
谁让他那位白月光心头好摆了他一道,在他最需要联姻稳固家族生意的档口,跟个搞艺术的穷小子跑国外追求自由去了。
而我,沈瓷,恰好在那个时候,揣着从高中憋到现在的暗恋,以及家里那点急需攀上陆家这棵大树解决的破事,精准地递上了“合作意向书”。
婚礼办得匆忙又低调,毕竟各取所需,走个过场。
当晚,我们的新房。
空气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的送风声。
陆景洲连领带都没松,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,靠在主卧门框上,像一尊冷感的雕塑。
他目光扫过我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敬酒服,开口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新婚该有的温度。
“沈瓷。”
“二楼尽头是次卧,所有生活用品都已备齐。”
“协议第三条,互不干涉私生活,未经允许,不得进入对方卧室。”
“记住,”他顿了顿,视线在我脸上短暂停留,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,“我们只是合作关系,别动不该动的心思。”
我指尖掐进掌心,脸上却扯出一个无所谓的笑。
“陆总放心,我沈瓷做生意,最讲诚信。”
他点了点头,似乎对我的识趣很满意,转身就进了主卧。
咔哒。
那声轻微的落锁声,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。
我盯着那扇紧闭的檀木门,心里的邪火噌噌往上冒。
高中时他是遥不可及的天之骄子,我是角落里默默无闻的小透明。
现在结婚证热乎着,他居然还跟我玩划清界线这一套?
行。
陆景洲,你给老子等着。
02
这一等就等到了第二天深夜。
我掐着点,算准他大概洗完澡的时间。
衣柜里那点小心机终于派上用场。
我拎出那件墨绿色的真丝吊带睡裙,布料少得可怜,边沿镶着细腻的蕾丝,穿在身上,凉滑得像第二层皮肤,该遮的地方欲遮还羞。
镜子里的女人身段婀娜,眼波流转间带着孤注一掷的勾引。
我深吸一口气,喷了点斩男香,拧开了主卧的门把手。
没锁?
我心里咯噔一下,有点意外。
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,陆景洲穿着深灰色丝质睡衣,靠坐在床头,腿上还放着份文件,金丝边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遮住了眼底可能存在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