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终大会上，我作为集团总裁，亲自给年度优秀员工颁奖。
当我念到“陈默”这个名字时，台下我那位做市场总监的妻子柳如烟，露出了骄傲又甜蜜的微笑。
陈默，她的下属，也是她的情人，春风满面地走上台。
我握住他的手，亲手把一个厚实的金色信封交给他，对着麦克风说：“陈默同志，工作能力突出，生活上……也同样出色。这三十万奖金，是你应得的。”
他不知道，信封里除了三十万的支票，还有他和柳如烟在公司地下车库、在西郊温泉酒店、在他那辆白色宝马里接吻拥抱的监控录像截图，每一张都清晰地标注着时间地点。
第二天，他被他老婆张兰提着菜刀追了半个公司，成了星河科技年度最大的丑闻和笑话。
而这，仅仅是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，开胃小菜。
张兰冲进公司的时候，我正在顶层办公室里，看着屏幕上营销部办公区实时传输过来的监控录像。
视频里，张兰像一头暴怒的母狮，手里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反射着照明灯的光，让她看起来充满了骇人的气势。她披头散发，双眼通红，指着陈默的鼻子，用的都是最粗鄙、最恶毒的词汇来咒骂他。
陈默西装革履的精英形象荡然无存，他狼狈地躲闪着，脸色煞白，试图捂住张兰的嘴，却被她一口咬在手背上，疼得龇牙咧嘴。
柳如烟作为部门总监，自然要出面维持秩序。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，画着精致的妆容，试图用她惯常那种高高在上的、理智优雅的姿态去安抚张兰。
“张兰，有话好好说，这里是公司，你这样会影响到大家工作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，张兰反手一巴掌就甩在了柳如烟脸上。
“啪”的一声，清脆响亮。
整个办公区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“柳总监，你装什么清纯白莲花？我男人为什么变成这样，你心里没点数吗？”张兰的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柳如烟脸上，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的龌龊事！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狐狸精，勾引别人老公，你不得好死！”
柳如烟的脸上迅速浮起五道鲜红的指印，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屈辱，一向冷静自持的表情瞬间龟裂，眼底是淬了毒的怨恨和杀意。
但她还是强撑着，声音都在发抖：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！保安，保安在哪里？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！”
保安很快就来了，将还在撒泼打滚的张兰拖了出去。
一场闹剧收场，但陈默和柳如烟已经成了全公司的焦点。他们俩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，在无数同事探究、鄙夷、幸灾乐祸的目光中，几乎无所遁形。
我关掉监控，端起桌上的咖啡，轻轻呷了一口。
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，很香醇。
我知道，柳如烟很快就会来找我。
她确实来了。不到十分钟，我办公室的门就被猛地推开。
她脸上的红肿还没消，漂亮的眼睛里布满血丝，死死地瞪着我，像是要从我身上剜下一块肉来。
“宁舟，是你干的，对不对？”她开门见山，声音尖利得刺耳，“你早就知道了？”
我放下咖啡杯，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老板椅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