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他也就配…当个赚钱的机器…供我们…嗯…享受…”
张启明喘着粗气，动作粗鲁，得意地狞笑：“放心…宝贝儿…以后…有哥哥疼你…那个绿帽王八…让他继续当他的冤大头…哈哈…蠢货！”
每一个字，都像淬了毒的冰锥，狠狠凿进我的神经。我面无表情地看着，手指在键盘上翻飞，精准地调整着几个隐蔽摄像头的角度和焦距。广角的、特写的、正面的、侧面的…确保每一个令人作呕的细节，每一张扭曲丑陋的脸孔，都被清晰地、毫无遗漏地记录下来。
高清的4K画质，连张启明下巴上那颗油腻黑痣上几根卷曲的毛发，都拍得一清二楚。连林薇脸上那种沉迷于欲望和背叛快感的、令人极度不适的潮红，都纤毫毕现。
这还不够。
我调出系统后台，指尖在冰冷的按键上敲下一串复杂的指令。智能家居系统忠实地执行着。客厅里，那盏造型别致的氛围灯，光线被悄然调亮了一点点。角度也微不可察地偏转了几度。柔和的光线，精准地打在那对纠缠的躯体上，像舞台上的聚光灯，将他们的丑态照耀得更加清晰、更加无所遁形。
完美。
我甚至能想象到，当这些画面呈现在世人眼前时，会带来怎样毁灭性的冲击。高清，无码，细节拉满，主角清晰，对白劲爆。这是一部由他们自己主演、由我亲手导演的、最完美的“罪证”纪录片。
时间在粘稠的恶意中缓慢流逝。办公室窗外，城市的霓虹不知疲倦地闪烁，像无数只窥探的冷眼。桌上的烟灰缸里，烟头已经堆成了小山。浓烈的尼古丁也无法麻痹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和恨意，反而让那恨意更加尖锐，更加清醒。
终于，屏幕上的动作戏码达到了顶峰，又在几声压抑的、野兽般的低吼和做作的娇喘中，草草落幕。两具汗津津的身体瘫软在狼藉的沙发上，像两条被抽了筋的软体动物。
张启明喘着粗气，一只手还不忘在林薇裸露的大腿上摩挲着，脸上是餍足后的油腻笑容：“宝贝儿…真够劲儿…比我家那个黄脸婆强一百倍…”
林薇依偎着他，手指在他汗湿的胸口画着圈，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谄媚：“张总您满意就好…以后…您可得多疼疼人家…”
“放心！跟着我，亏待不了你！”张启明拍着胸脯保证，随即又想起什么，语气带着施舍般的轻佻，“对了，下个月那个新项目，油水足，回头我运作一下，让你当个副组长，挂个名，轻轻松松拿笔奖金，够你买两个包了！”
“真的吗？谢谢张总！您最好了！”林薇惊喜地抬起头，眼睛发亮，凑过去在张启明油腻的肥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，“我就知道您有本事！比秦风那个死脑筋强多了！他啊，一辈子就只会老实巴交地写代码，活该穷酸！”
“那是！他那种废物，也就配给咱们当垫脚石！”张启明得意地哼笑，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，开始慢吞吞地穿衣服，“行了，我得走了。太晚回去，家里那个黄脸婆又要疑神疑鬼。”
“嗯…人家舍不得您嘛…”林薇扭着身子撒娇，但还是起身帮他整理凌乱的衬衫，动作熟练得像演练过无数次。
